“就看究竟成不成了。”
柳承淵心念一轉。
下一刻，一陣絢爛到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璀璨驟然出現在了柳承淵的視野中。
儘管柳承淵透過“目光”將類星體放的離他很遠，可當類星體出現的剎那，那種強烈到足以將整個星空黑暗徹底照亮的光芒，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將他周邊的一切全部照亮。
並且，這種照耀還以光速，肆無忌憚的朝著四面八方朝著四周蔓延。
等能量積累到一定程度後，光速似乎都已經承載不了這種能量的傳遞，一陣璀璨的紅光充斥在柳承淵的感知中。
紅移。
如果說戰鬥機超越音速時會產生音爆，那麼此刻的紅移狀態，無疑就是超越光速的一種體現。
柳承淵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類星體的強大，以及裡面蘊含的那種璀璨、狂暴到極致的能量。
不像黑洞的吞噬、碾壓，不像巨引源的浩大、磅礴。
類星體釋放出來的，就是純粹的毀滅性粒子洪流，它用光速都無法承載的能量，橫掃一切，將感知範圍內的生命、物質，統統摧毀。
至於其他的……
柳承淵沒來得及看。
此刻的他已經隕落，並復活在半光年外。
“好強的能量級。”
柳承淵眼中閃爍著光芒。
這絕對是凌駕於仙王，凌駕於化道之上的力量。
他不止一次見到過混沌仙王、無極仙王、凌霄仙王等人出手，因此他能準確的判斷出，所謂仙王，他們釋放出來的能量甚至不及類星體之萬一。
如果他真能掌握這種力量，別說混沌仙王、永恆仙王得乖乖的在自己面前蹲著了，就連仙界意志也能翻手鎮壓。
“接下來……”
柳承淵猛然加速，直往類星體衝去。
半年後。
他再度出現在一光年外。
緊接著，他毫不意外的繼續向類星體核心發起衝鋒，然後……
重新出現在類星體外。
週而復始。
……
百年後。
一光年外的柳承淵看著光芒強烈到將這片區域盡數充斥的類星體，陷入了沉思中。
他一直沒想著用巨引源煉成自己的第三道“本我”化身，就是他知道，自己和巨引源的能力太大，大到他連靠近巨引源的力量核心都無法做到。
可現在……
雖然他不願承認，卻不得不面臨一個事實。
類星體，好像也差不多。
百年裡，他失敗了上百次，連一次留下精神烙印的機會都沒有，主要是，類星體的能量太過熾烈、太過狂暴。
照這個趨勢下去……
“難道非得先突破到化道境才能修成道主麼？就不能從仙道九重一口氣升到造化二階的道主境？很多、電影中，越級殺敵、越級突破不都是基本操作麼？”
柳承淵望著視野盡頭那陣絢爛到極致，僅僅感應一番，似乎就蘊含無窮毀滅的能量源。
若能執掌這個能量源，摧毀一座幾萬光年的河系都用不了多少時間。
“滋……失敗……了？”
一號的聲音在柳承淵身旁響起。
受類星體的干擾，她的身形並不穩固，傳訊亦是帶著一點模糊。
“差一點。”
柳承淵道：“只要我能再強個三五倍，就能看到成功的可能。”
是的，成功的可能。
至於可能性是多少？
那就是次數性問題了。
在柳承淵這裡，和百分之百也沒多少區別。
“你現在的主要問題是難以靠近類星體，那麼，只需要有強大的護身之物就能解決這個問題，而且得是能將你的防禦提升三五倍的護身之物。”
一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