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扶我進去。”連姝迪忍著疼痛說道。
段蓉就是一急,忙大力攙扶著連姝迪進了屋。
“主子,你這是傷到哪裡了?墨大哥墨姐姐怎麼沒有保護好主子?”
“是我大意了。”
“去把包袱裡我上次做的安胎丸拿一顆來,今晚用力過猛,動了胎氣。”
段蓉得了吩咐,急急忙忙給連姝迪找來了『藥』丸。
連姝迪服了『藥』,又喝了兩杯溫水,真氣在體內運轉了一圈,這才感覺身體舒服了不少。
幸虧她做了『藥』丸備用,沒有想到那個人是那樣的霸道卑鄙。
直接用那樣的手段想要揭開她的冪籬。
只是想要看她的容貌嗎?
到底有什麼目地?
不過,不管他有什麼目地,他都惹惱自己了。
一定,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段蓉見連姝迪蒼白的面『色』緩和了一些,這才小心詢問“主子可還好?”
“沒事了,休息一晚就好。”
“主子,墨大哥和墨姐姐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連姝迪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眸中神『色』複雜,若不是肚子裡有了這兩個小東西,她一定不會那樣丟下他們先行離開。
他們……恐怕是回不來了。
“若是天亮沒回來……”連姝迪嘆了一口氣,“那就等我去接他們。”
那人一心想要看她的容貌,當時雖然出手迅,打鬥激烈,但她卻沒有感覺到殺意。
想來墨諺墨雅應該暫時是安全的。
段蓉臉『色』一白“是出什麼事了?”
“別擔心,我會把他們帶回來的,你去研磨幾味『藥』粉,我休息一會。”
段蓉看了看連姝迪,終究沒有再問出口,聽著連姝迪的吩咐,便退了出去。
連姝迪很是擔心墨諺墨雅,但她也知道,現在要先調理好身子。
要不然,她沒有辦法從那人手中把人救出來!
『奶』『奶』的!連姝迪心裡很憋屈,也很惱火。
邪君讓人收了屏風,只是輕輕一移,屏風霎時裂成好幾瓣。
那個女人,有點意思,功夫不怎麼樣,能從他手裡逃了,有幾分本事。
這種感覺很奇怪,那女人一身紅衣,只是一眼便讓他的心揪了一下。
他本只是想揭下冪籬看看她的相貌,可又忍不住生出幾分逗弄之心。
明明夢裡的紅『色』身影她看不清容貌,那日的女子也模糊了容貌,他莫名就覺得三人有什麼聯絡。
他好想揭開那一層面紗,看看,為什麼他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為什麼他的行為有些不受控制?
明明他從來都是一個自控能力很好的人,明明,他從來不近女『色』。
揺了搖頭,邪君一個縱身,已經略到了屋頂之上。
瑩白如玉的月兒,皎白的月光,幾顆星子,天幕黑黑,好像無形中有一張大網把他籠罩其中。
邪君手腕一轉,一隻流洩著如月華般光輝的玉笛便橫於手中。
緩緩將玉笛橫於唇邊,叮叮咚咚的節奏好似流水擊落在山石上,一種寧靜安詳的感覺由然而生。
連姝迪做了一個夢,夢中大霧瀰漫,好似有人在吹笛,她聽到了悅耳的笛音,卻便尋不到吹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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