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面,絲間的淡淡香味隨著微風四處飄散。
院中,一高一矮兩道身影,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鼻尖縈繞的芳香讓夏侯炎烈忍不住輕嗅了幾下,放下手裡的『毛』巾,掌中剛想凝聚內力,連姝迪淡淡地聲音傳來“你若是有心,就在這院中將我的頭絞乾吧。”
夏侯炎烈寵溺一點,遠處伺候的冥一忙狗腿的拿來幾塊『毛』巾,並仔細的將溼透的『毛』巾帶走。
又擦拭了兩塊,連姝迪的頭已經幹了大半,空中香味似乎更加濃了,夏侯炎烈只覺得眼皮沉重的抬不起來。
連姝迪轉身,衝著夏侯炎烈淺淺一笑。
夏侯炎烈剛意識到自己中招了,身子就是一軟,眼皮沉重的再也睜不開。
連姝迪伸手將人扶進屋裡,害怕『藥』效不夠,又給他嘴裡塞了一顆,即使這男人功力再深厚,不到明天天亮也休想醒過來。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就好了,她就從來都是一個人,男人這種危險的物種讓她留下了陰影,所以,惹不起,姐躲得起。
“主子!”
“其他人怎麼樣了?”
“他們四個都在隔壁房間裡,後半夜就能醒過來。”
“嗯,走吧。”
三人毫不留戀的快離開,飛快來到了城西小院。
段祥駕著馬車,一行人朝著城門而去,連姝迪手裡有象徵著福安郡主的令牌,很快順利出了城。
在城郊換了一輛馬車,吩咐車伕朝著宜南鎮的方向而去,幾人簡單易了容,馬車朝著另一個方向飛行去。
……
後半夜的時候,隔壁房間的四人自昏睡中悠悠轉醒。
冥三最先現不對,起身朝著幾人身上一人踢了一腳。
“別睡了,出事了!”
冥一幾人也立時察覺到了不對。
“主子主母?”
四人在院子裡找了一圈,順利地在隔壁房間找到了夏侯炎烈,只是院子裡沒了連姝迪身影。
“怎麼辦?怎麼辦?主母不見了,主子醒來非活颳了我們一層皮不可!”
想到自己的地獄山訓練,冥一脊背寒,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若不是主母動手,你以為能有人這麼輕易的將咱們都『迷』暈!”冥三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
主母動的手,主子應該沒有危險,只是不知主子什麼時候醒來。
“你們說,主母怎麼這麼厲害,她是什麼時候動的手,我怎麼一點沒現!”
冥一興奮地問道,這次都沒有朝他們灑『藥』粉,他們就都暈了,真是太厲害了!
“讓你現,你還會中招!”冥三一時也沒有想通。
“那股香味!”冥二鄭重地道。
“什麼香味?”冥一不解。
“主母頭裡的香味,我們站的遠,主子一直在給主母擦頭……”冥三無奈地道。
若不是他們站的遠,恐怕現在也不可能醒來。
也不知道主子是怎麼哄的人,直接讓人把他們都『迷』暈逃跑……
連姝迪一行人改了原來的正東方向,朝著東北方而行,第二日清晨,從原本原武州的地界到了廣越州,跨過廣越州的第一個縣城,在剛開城門時,穿城而過到了城外的一個小村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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