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才小東西挽的是哪隻胳膊?
凌厲的眼神像是一把利箭朝著自己的胳膊『射』來,練婧嗖一下躥到了樹上隱匿了身形。
她有一種夏侯炎烈要她胳膊的錯覺。
銀『色』面具,練婧後知後覺想起來那人是邪君。
想到強大的邪君,練婧不由自主嚥了咽口水。
原來那個小蹄子的男人是邪君,難怪她大言不慚的唬弄絕殺門主,可以成為邪冥殿下第二大勢力。
練婧覺得連姝迪就是個坑,而且還是個巨坑。
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邪君身邊有過女人,聽說邪君不近女『色』,身邊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原來是被連姝迪這妖孽給收下,她居然還控訴人家拋妻棄子,要納小進門。
自己真是太單純了,差點讓她騙得小命不保!
練婧覺得自己很委屈,他們認識還沒幾天,就這樣欺騙她,拿她當擋箭牌,真的好嗎?
寶寶心裡好苦,但寶寶沒處說。
暗處的冥一冥三看著自家主子跟只看門狗似的,可憐兮兮的坐在帳篷門口,有些不忍直視。
明明是主母下『藥』把他們都『迷』暈了,為什麼主子辛辛苦苦找來還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此刻,他們心裡對女人有種畏懼感!
以後,還是一個人挺好的。
連姝迪可不知道這些人心裡在想什麼,她放空自己,打坐一會,確定肚子裡的孩子不會有事,這才躺下,示意段蓉和雨『露』在一旁休息。
深更半夜的,也不想去折騰另外一個帳篷了,三個人湊合一晚上。
連姝迪躺下,翻來覆去睡不著,夏侯炎烈的耳力極好,帳篷裡的呼吸聲都能聽個一清二楚,更何況是連姝迪翻身的動靜。
他心裡很不是滋味,腦中不斷的思考著要怎麼樣討得連姝迪的關心。
唉,追妻之路漫漫呀!
連姝迪強迫自己不去想關於夏侯炎烈的一切,閉上眼睛,努力睡覺。
或許是她太累了,又過了一會,終於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感覺到主子睡著了,僵在旁邊的段蓉和雨『露』兩人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帳篷裡傳來三道均勻的呼吸聲,夏侯炎烈的心稍稍落到了實處。
他很想進去看看連姝迪,想到段蓉和雨『露』,又壓下了心頭想法。
翌日,鳥兒在枝頭唱著歡樂的歌兒,陽光透過層層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光點。
帳篷在的火堆上,一口乾淨的小鍋裡咕嘟嘟的冒著泡泡。
香甜的粥味兒,在空氣中慢慢散開,絲絲縷縷的鑽進了帳篷內,鑽到了連姝迪的鼻尖。
連姝迪翻了個身,昨夜的她竟然睡得無比香甜,一覺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肚子裡唱起了空城計,連姝迪伸手撫上肚子,理智才漸漸回神,帳篷裡只有她一個人,她起身坐好。
夏侯炎烈聽到動靜,立馬放下手裡的木勺,交給段蓉和雨『露』,快鑽到了連姝迪的帳篷內。
“小迪兒,你醒了,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夏侯炎烈面具下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緊連姝迪,看到她的面『色』還有些許蒼白,心疼得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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