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炎森頓時冷汗涔涔,心中的那抹懼怕加深,他死死地攥緊拳頭,才不讓自己在夏侯炎烈面前顫抖出來。
“皇弟,你若是要真喜歡,皇兄也不反對,這樣,你把白小姐娶為正妃,那個女子為你的側妃如何?”
夏侯炎森好脾氣的商量道。
夏侯炎烈卻根本不領情“我只會娶她一人。”
說罷,直接飛身離開,不去管身後夏侯炎森猙獰的臉『色』。
“哐!”
夏侯炎森掃落了桌上的奏章!
錢公公急匆匆離開,差點被砸到,嚇了一跳。
“陛下,老奴辜負了陛下的重任。”
錢公公嚇得噗通跪在地上,匍匐在地,嚇得身子顫顫抖。
“沒用的東西!”夏侯炎森怒罵道。
錢公公的身子匐得更低了,後背都被冷汗浸溼。
“哼!這個膽大包天的狗東西!”
夏侯炎森憋了一肚子的火。
別看他是高高在上的天辰皇帝,可世人說起天辰誰不先說起戰王夏侯炎烈。
他這個皇帝就是依附著夏侯炎烈的存在,無論他做的再多,世人都看不見。
這讓他怎麼甘心!
他倒是要讓世人看看,沒了他夏侯炎烈,天辰只會更好!
小半年前那次,他好不容易得手給夏侯炎烈下了『藥』,沒想到,他居然回來了。
呵,那個女人!
任何跟夏侯炎烈親近的人,都是他的仇人!
有他夏侯在一日,他的皇位就一日不安,他必須除掉他,而且,他還得了父皇的寶物。
父皇真是老糊塗,明明他才是長子,他才是皇位的繼承人。
夏侯炎森坐回龍椅上,冷聲開口道“錢德寶,滾過來!”
錢公公忙起身,快小跑著來到夏侯炎森身邊。
“你這樣……”
夏侯炎森在錢公公耳邊吩咐一通,臉上浮現詭譎的笑意。
錢公公記下後匆匆出去了。
夏侯炎烈回到戰王府徑直回了書房。
他知道夏侯炎森一直想要除掉他,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他夏侯炎烈又豈是輕易讓人拿捏的,若是他想要夏侯炎森的皇位,他以為,他還能坐在那個位置上,真是蠢貨。
時間一晃到了傍晚十分。
天辰京城內,百姓們很快被一條條訊息炸得腦袋懵。
聽說,他們如神祗一樣的戰王有喜歡的人了。
那個女人只是最末等小國南邑國的一個罪臣之女。
聽說那女人只是空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徹徹底底的是個花瓶。
聽說那個女人靠著手段勾上了戰王殿下才沒有被南邑皇一併賜死。
聽說那女人放話,除非戰王殿下只娶她一人做戰王府的女主人,她才進戰王府。
最最關鍵的是,那女人竟然和邪君有染,已經懷了邪君的孩子。
……
聽到這些訊息,整個京城的百姓紛紛憤慨的表示想要殺了那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
他們的戰王殿下豈是那種女人可以玷汙的。
那種不要的女人還想進戰王府做戰王妃,就是戰王府倒夜壺的丫鬟都比她高尚。
一時間,京城中,討伐聲一片。
尤其是那些個愛慕戰王的女人,恨不能立時將那個女人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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