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吐了,就給誰畫上同樣的妝,嚇得他們一早上都沒敢吃東西,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吐了出來。
此時,見到兩個門房的慘樣,兩人心裡平衡多了。
怕墨諺幾人暴『露』,他們還特地重新租了馬車,見到主子(小姐)的妝容,馬車伕死活不肯拉。
白白付了五倍的價錢,馬車伕才勉為其難的把他們拉過來。
見他們下車,要去朝著戰王府而去,馬車伕嚇得駕著馬車趕緊逃命。
銀子很重要,小命同樣很重要。
兩個門房見這醜女人下車朝著這邊走來,面上閃過驚恐的神『色』。
尤其,伴著這女人走近,空氣中似乎有股難言的酸臭味兒。
兩個門房忍不住,扶著柱子,嘔得肝腸寸斷。
這是什麼味道,比大糞還臭。
連姝迪笑眯眯的看著,幸虧她早有先見之明,把自己和身邊人的嗅覺暫時遮蔽了。
要不然,不說噁心夏侯炎烈,先得把她自己給噁心死。
連姝迪瞥著兩個門房,在心裡默默嫌棄,又默默歡呼,夏侯炎烈,還沒把老孃娶進門就敢招蜂引蝶,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哼!
一路上連姝迪都在思考要怎麼懲罰夏侯炎烈,想來想去就想到了終於讓她在一個醜女人身上悟到了這一招。
呵呵,當然,那個女人,沒有她現在醜,也沒有她臭。
門房吐得頭暈眼花,連姝迪裹緊了身上的披風,朝著段蓉和雨『露』瞥了了一眼。
段蓉和雨『露』手裡一人拿著兩個墊子,很是為難,主子(小姐)幹嘛要這樣做。
這十月底的天氣,自己還有身子,要是傷了小主子怎麼辦。
偏偏,他們怎麼勸,主子(小姐)都不聽,可真是急死她們了。
連姝迪瞪了段蓉和雨『露』一眼,小丫頭慢吞吞的,她這醞釀好情緒,興趣正濃呢!
段蓉和雨『露』沒辦法,兩人相視一眼,只好把手裡的墊子放在臺階上。
一排撲兩個,然後兩個落在一起,天兒雖然冷,好在沒有下雨,這樣應該沒事了。
兩個剛吐完的門房傻眼了。
這是什麼意思?
醜女人要在戰王府門口歇腳了?
或者說是來嫌麻煩的!
兩人心裡怒火中燒,從當上戰王府的門房,他們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呢!
對,連姝迪現在的樣子就是在侮辱他們。
兩人擼起袖子,也不管連姝迪是不是大肚婆,就想把連姝迪給踹飛。
段蓉和雨『露』一早就準備好,急忙上前,一個擋住了一人。
兩人雖然都易了容,但只是簡單的易容,雖然不是極美的容顏,但有連姝迪這個災難現場在這裡,兩人簡直是國『色』天香了。
門房兩個大小夥,見兩個丫頭片子張開手臂,挺著胸,仰著頭,一臉戒備的盯著他們。
兩人心裡生出了幾分憐惜和同情。
有這一樣一位主子,每天都要面對這一張讓人想要嘔吐的臉,難為她們現在還這麼忠心。
真是讓人好生佩服!
門房怔愣間,連姝迪大屁股坐在墊子上,扯開嗓子嚎開了。
“啊!老天爺呀,沒活路了呀!高高在上的戰王殿下拋妻棄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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