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豐陽只是一陣苦笑,伊芙琳接過他的話頭追問
“你所說的瞭解,是指伊芙琳,還是指我?從你一開始喊出那個名字,我還以為,你是一千多年前那個村子裡的生還者呢。”
“但至少,你不是人類,我也不是。”
王豐陽說完清了清嗓子,將身子從樹幹上挪開,夜已深,此地的蚊蟲遍雜,還是不宜久留,
該走了,離開這個地方,去往諾克薩斯辦正事兒。
“你和我很像,那種眼神,和我很像,我們其實是同類吧?”
王豐陽再多看了她一眼,記住她此時的曼妙,繼而立刻轉變成決絕的目光背過身去,
抬腿離開的一剎那,背後響起她的疑問。
王豐陽很清楚,它應該也知道,之前明明向這個惡魔透露過了自己曾為人類啊。
它為什麼還要問這種問題,是在拖延什麼嗎?
還是說,它真的有什麼與自己生了共鳴的地方?
如果有什麼事情對它而言比較重要的話,那還是有必要提前說清楚的,畢竟相比一個女子,被一個實質性的惡魔纏著可不是什麼好事。
王豐陽暫時性停了一下,平淡地回應著它
“有話直說。”
沒有轉身,但背後的惡魔傳來一陣陣浪蕩的媚笑。
好一陣子後,笑聲消停,伊芙琳才緩緩開口
“你要去取誰的性命,不妨讓我也跟上去看看吧,你看上去像是我的前輩,那種毅然決然的眼神我很喜歡,或許,我能在你這裡學到些有趣的東西~”
“身邊帶著個女人會很不方便的,還是免了吧。”
王豐陽果斷拒絕了,話剛說完,便立刻加快了步子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個小鎮子裡,索性只有一戶人家遭難,多日之後,再無妖怪夜間吃人的新聞,伊澤瑞爾隱約能感覺到,這個傳聞中的妖怪的消失,或許和老王有關。
離開德雷坎,他們與諾克薩斯中心的不朽堡壘更進一步。
為什麼要說‘他們’?
自王豐陽離開伊澤與那群姑娘之後,順帶的,也讓伊芙琳離開了那個地方。
縱使王豐陽有萬般嘴皮子,也不可能光靠嘴皮子說動一個主動跟隨自己的惡魔吧。
不假時日,一位白衣貴族,姿態優雅,步伐端莊地出現在不朽堡壘的大門石階前;
大門前計程車兵以十二分精神的集中注意力架著手中的武器,對峙著站在門前的白衣男人。
從堡壘圍牆外的第一個守門士兵動起歪腦筋收蠅頭小利的那一刻起,王豐陽就註定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
沒有取他們的性命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一路走來至堡壘大門前,圍牆外的一路上暈倒了近百名士兵,全是被不明煙霧嗆暈的。
不到兩三分鐘的時間,石階之下,從左右前後各個方向不斷湧出大量計程車兵,各個都是手持鐵桿長槍,將這個不善的來者團團圍住。
伊芙琳不太喜歡在白天的時候以實體示眾,這大中午的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白色長衣之下,這個惡魔盤踞著、藏在王豐陽腰間長衣內的陰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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