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都各自準備準備吧。過完今晚,明天的太陽一露頭,我們會直接進攻德瑪西亞,今晚的我們不會睡覺,但願你的好兄弟能在我計程車兵動身之前,表現出他的價值,格·雷·福·斯。”
面無表情的德萊厄斯這般說完,連假笑都懶得裝,直接轉身就走了。剩下只留崔斯特和格雷福斯兩人在原地站著。周圍一眾士兵的目光不停地掃過他倆的身上。
這裡人多眼雜,根本跑不了,也不可能想著逃跑。
看德萊厄斯的眼神,他是認識崔斯特的,並且知道的還不少,崔斯特本人也是看出來了,只要有一丁點兒想跑的念頭,前腳還沒挪出半步,後腳就會被削去腳跟。
“嘿,老實點兒!~ 只是他說了不會讓你們賠上性命,不代表我手上的斧頭會乖乖聽話!~”
就像是一個娘們兒抽了二十包煙,噢……煙嗓娘娘腔的感覺,那種陰陽怪氣的腔調光是聽聲音就讓人很不舒服。聞聲望去,藉著太陽下山後還有點餘光,勉強能看清不遠處的草地上坐著一個男人在咧嘴笑著看他們,手上的兩個指頭還在擦拭著大腿上架起的鐮刀狀飛斧的斧刃。
格雷福斯第一眼看到這個嘴兩邊兒掛著黑條長鬍須的男人時,驚得打了個哆嗦,剛剛還想著小聲地開口問問崔斯特,馬背上那些錢丟哪兒去了來著。
現在一看到這個擦著飛斧的男人,啊……關心錢的興致瞬間全無……
‘特麼的,又是潛行劊子手!’
格雷福斯算是明白了,這崔法利軍團中,潛行劊子手特製的一身棕灰色拼接布的制服是他半輩子都抹不去的陰影。你永遠也想不到,這些劊子手會從身上的那個角落摸出一把刀來,或是匕、或是一枚抹了毒的飛鏢。
崔斯特倒是沒有看出什麼威脅,只是有些好奇,還反過來追問那個開口調侃且還在擦拭著飛斧的邪笑男
“你難道不需要聽他的命令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德萊厄斯應該是你們上司吧?”
德萊文盯著自己心愛的飛斧,認真地去汙增亮……
雙指擦過半截斧刃,聽到這句時,指尖忽然停了下來。並沒有抬頭看崔斯特,兩邊嘴角掛著飄逸的鬍子,隨著嘴角弧度的挑起,小鬍子也漸漸現出低著頭的陰影之中。
德萊文忍住本應爆的狂笑,用盡量剋制的語氣回答他。順帶的,最後一句話,德萊文把這倆憨批趕到另一邊去休息了
“德萊厄斯?他的弟弟比他風光得多,我可是德萊~文!軍團中誰不知道我的大名?閒得沒事的時候,我偶爾回去帝國角鬥場耍耍,難得這次有大展身手的機會。
你們要是還想活命的話,就該老實地爬到一邊兒去,然後好好去商量今晚怎麼撬開德瑪亞西城門那兒的牆角!
而不是站在這裡像個稻草人一樣,除了能吸引些蚊蟲,和我平時練習的靶子沒什麼區別,你們要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和口水的話,可就要小心啦!~——
別把你爺爺我的興致勾起來了,到時候想給你們表演一斧兩顆頭,你們又不願意看。
哦不,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應該是沒能力看,畢竟你們的眼珠也不可能看到自己頭頂上的東西。”
確認完畢,這是個瘋子。
崔斯特和格雷福斯非常安靜地牽著馬,去附近的另一個地方落腳了。
他們的馬匹交由前方那些衝鋒鐵騎部隊照看,鐵騎隊伍那邊對馬兒的照顧如同自己的戰友,馬匹交給他們不會有大問題。
接下來,天色黑了,格雷福斯拉著崔斯特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嘴皮子片刻不停地給他講明之前生的各種情況,
……唯獨沒說事情結束後,他會從德萊厄斯那裡拿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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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漸起啊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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