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豐陽還身在弗雷爾卓德凍土之上尋找神話武器與沃利貝爾的時候,遠處的鄰國一帶,是作為鄰居而又不見得友好的諾克薩斯,
諾克薩斯帝國裡,正生著一系列的事件。
“你說什麼!!?”
“塞恩將軍他……身隕戰場……”
嘭!
德萊厄斯反手一拳重重砸在石牆上,厚實的牆面,少有落下粉塵。
塞恩是他的部下,更是他少數幾個交心的朋友、兄弟,死了?呵呵……
“最後一口氣,是誰?”
德萊厄斯死氣沉沉地追問起,從戰爭結束的前線奔逃回來計程車兵跪伏在地上,身子還在隱隱顫抖。半晌,士兵嗓音微弱顫抖
“德瑪西亞、敵軍將,蓋倫……”
“喝——,好,沒事了,你下去吧。”
德萊厄斯深沉呼了一口氣之後,揮手讓士兵離開。
此時的德萊厄斯正在自己的軍營中,前一刻還在給軍隊規劃實戰訓練的日程,這下一刻,就聽到了摯友的死去的訊息。心有不甘,但這屬於國之大事。
斯維因需要知道,且下一步怎麼做,還輪不到德萊厄斯定奪。
很快,隔日便在整個諾克薩斯帝國傳開了訊息,大將軍塞恩,身隕戰場,光榮殉國,可惜的是,沒能帶回塞恩的遺體。
德瑪西亞在諾克默奇大平原的一戰,蓋倫帶領著德瑪西亞士兵,從一開始的微有劣勢,中途隻身殺敵數以百計,手下計程車兵看在眼裡,蓋倫將軍的英姿讓士氣大振。
當時的塞恩,隻身一人開道,如戰場上的絞肉機一般直線衝撞,勢大力沉,不可阻擋。
但衝鋒之後,身後的諾克薩斯士兵們跟不上塞恩的步伐,他與自己的部隊拉開了不小的距離。
戰爭進行到中途,諾克薩斯部隊計程車兵們因為沒有將軍的指揮,不知道什麼時候進行下一步,也不知道怎麼繼續配合誰怎麼做。他們都在儘可能的拼殺。
目標,漸漸迷茫。
戰場的喧雜聲中,一陣陣喊叫與嘶嚎,血濺原野。
塞恩身處敵方大部隊後頭,重灌士兵渾身重甲、手持合金盾牌,以絕對的防禦姿態,將塞恩圍堵得水洩不通。諾克薩斯計程車兵們,他們至此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將軍在戰場上的哪個位置。
只是偶爾有誰人的身子,連人帶盾一起被挑飛至空中。
恐怕也只有塞恩能有如此氣力,但那是老遠的距離,眼前的德瑪西亞士兵還在與之對抗,他們無暇顧及敵軍部隊後方的情況。
那一戰,德瑪西亞軍的損失慘重,大將軍蓋倫身上的盔甲幾乎刻滿了凹痕,臉頰上的血,掩蓋了自己的傷口。身邊的戰士,沒有一聲哀嘆,全是憤怒與痛苦的嚎叫。
三天三夜,戰爭逐漸接近尾聲,第四天的中午,太陽頂天照射著草原上幾乎都是筋疲力盡的戰士們。他們的武器揮霍幅度極具慢,但殺心尚在,只要對方的注意力稍有鬆懈,手中的武器就會瞬間加,取走對方的性命!
蓋倫在戰場中揮汗如雨,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根本沒有閒餘時間去擦拭,手中的大劍橫劈豎砍,時而又雙手握著掄出旋風一般的架勢。
近身者,幾乎都被攔腰斬斷!
“德瑪西亞!!!”
“為了德瑪西亞!!!”
“殺!!!——”
“啊!——”
戰場上,每有一個地方士兵的倒下,德瑪西亞士兵們都會大吼一聲,以壯友軍士氣。反觀諾克薩斯這邊的戰士們,他們比較講究效率,嘴上鼓舞同伴士氣?
呵,這種事情做起來像是傻子一樣,免了吧,不如留著力氣多跑兩步,在其他目標身上多找找機會。
一擊致命,是諾克薩斯大部分士兵們在戰爭中追求的最終手段。
大部分情況下,面對這種不說廢話,只講究效率的諾克薩斯組合軍,大部分的別國軍隊都難能有完全的抵禦之力。奈何德瑪西亞完全就是塊硬骨頭,他們計程車兵不管是盾衛還是劍士,
雙手劍士、長劍士、騎兵、長槍兵等等的一系列兵種,幾乎所有的兵種配裝都是清一色銀盔鋼甲,盔甲上可能有著細微的差別可以分辨,但在別國計程車兵看來,他們德瑪西亞士兵只要一上戰場,除了手中明顯的武器差別,其餘的地方根本分辨不出兵種型別!
重點不是他們這些士兵難以分辨兵種的著裝,唔……,
也可以說,其實著裝就是重點。
你見過弓箭手也是全副武裝、一身厚重銀盔的嗎?
是的,德瑪西亞士兵皆是如此,所以,對上善於尋找弱點一擊致命的諾克薩斯組合軍,德瑪西亞的戰士們依舊是絲毫不畏。
“我們沒有弱點,老鼠,來,往這裡撞~”
一名德瑪西亞的長劍士用劍託敲打著自己胸膛,胸甲一片厚實的聲響配合著他臉上滿滿諷刺、蔑視的笑意,
很可惜,
諾克薩斯士兵沒那麼注重感情,也不會在意自己情緒的波動。
一切以目的為重,為了勝利!
!!
“德瑪西亞!全都是——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