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喪神在得不到審神者的同意時,是沒有辦法開啟門的。這是時政的設計,為了保護脆弱的審神者。只不過這些記憶離他有些太遙遠了,一時間被忘了。
“哈哈哈,我忘記了呢。”三日月起身,往部屋走去,他走的時候,就記得給燭臺切留一點點面子,不讓他失魂落魄的樣子被狐之助看到,結果忘記拉上門以後,對方居然出不來了。
部屋的幛子門被輕輕拉開,露出裡面乾淨的環境,外加有些憔悴的燭臺牽
三日月急忙後退了一步,抬起袖子捂住嘴。
燭臺切鞠躬行禮,“審神者大人,部屋已經清理乾淨了。”
“……哈哈哈,辛苦、了。”
看著出門時還有些雜亂的部屋,三日月有些呆滯。
不過出去了一趟,現在整個屋子被清理的簡直在光,這真的是清理麼?這不是全方位打蠟了吧?他看了看窗外的黃昏,本丸裡面,已經過去了一,燭臺切在部屋裡面,不會打掃了一吧?
沒有得到審神者答覆,燭臺切依舊深深的低著頭,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知道,他寧願審神者一直把注意力關注在部屋裡面,千萬別想起來他。
今早上,他特意注重了一下儀表,結果就是來給審神者換衣服的,一想到之前他自作主張,弄出來各種不正常的動作,燭臺切就想弄個空間轉換儀器,讓時間重來一次。
後來他還被審神者關在屋子裡,也不知道這裡面被這個神秘的審神者弄了什麼陣法,他看的到守閣下面的付喪神,對方卻看不到他,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好不容易盼來了能突破空間的鶴丸殿,哪裡知道對方居然是來找他吐黑泥的。
你醒醒啊鶴丸殿!你先看看我現在的情況你再啊!
滿腹心酸無處可,還被鶴丸國永塞了一嘴黑泥,燭臺切覺得自己的刃生不會再好了。更可怕的是,他從鶴丸國永那裡聽到了一個訊息,眼前的審神者,居然是未來過來的時間溯行軍?!
燭臺切深切堅信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他一點都不想知道審神者的這種隱蔽身份,可是部屋就這麼大,鶴丸國永仗著之前不知道哪裡學來的空間穿梭,直接衝進了部屋裡,機關槍一樣把審神者的內幕吐了個乾淨,然後愉快的走了。
獨留下他在‘時間溯行軍’的部屋裡凌亂,然後就在剛才!他還被迫聽到了審神者和鶴丸國永的不正當合作,他們居然要推翻時之政府?
今三觀碎了好幾次的燭臺切,深深地把頭埋到胸口。
請繼續像這樣,就讓他,安安靜靜的,消失在原地吧。
“燭臺牽”
可悲的是他這麼大的個子,審神者還是輕鬆的注意到了他。
“辛苦你了。”帶著三日月宗近手甲的審神者走近,遞過來一個瓶子,“裡面是補充精力,休養身體的糖,今辛苦你了,要是太過疲憊,就吃一點吧。”
對於燭臺切這種盡職盡責,清理環境的能手,三日月表示十分欣賞,特意找出來原來門派裡用來哄孩的靈藥糖,分給勞累了一的燭臺牽
然後,三日月開口,“把你的本體留下來,然後回去吧。”
燭臺切沉默著卸下來自己的刀,他已經一點都不想知道,審神者究竟會對自己的本體作甚了麼,就算第二一覺起來,現自己變成時間溯行軍他都不奇怪。
一路順著樓梯走下去,守閣外,刀劍付喪神們踏著斜陽,衝了過來。
看到燭臺切萎靡不振的樣子,刀劍付喪神們心裡都是一驚。
“燭臺切!你沒有碎刀真是太好了!”短刀們想的沒那麼複雜,只是快樂地衝了過去。
燭臺切艱辛的扯出來一個笑,“審神者沒對我做什麼,所以不會碎的。”
就是三觀碎了而已。
成年刀劍們則注意到了燭臺切勉強的樣子,“生什麼了,狐之助審神者今出陣,並不在部屋裡,這是真的假的?”
燭臺切有些艱難的張了張口,讓一個時間溯行軍去出陣?去維護歷史麼?
他一時間不知道什麼好,時之政府的人眼睛都是歪的吧?
燭臺切一瞬間的卡殼,看在刀劍們的眼裡,那就是對狐之助的反駁。
一瞬間,年輕的刀劍們就炸了,“燭臺切你到底怎麼了,你,不用擔心我們!”
“我沒事……就是給審神者打掃部屋。”
“打掃部屋怎麼會一整!”
“因為審神者大人出陣去了,忘了給我開門。”
“所以審神者大人真的出陣去了?”
燭臺切“……”怎麼辦,他好像也不確定。
一直很安靜的堀川國廣突然開口,“燭臺切先生,你的本體呢?”
脅差的偵查揮了作用,一下子就現到了重點。刀劍們急忙看去,瞬間眼神一厲。
果然,燭臺切腰間的本體不見了,就和當初的鶴丸殿一樣,從審神者那裡出來以後,本體就再也沒有回來。
在旁邊看夠了好戲,烏丸嘴角帶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能告訴為父麼?”
燭臺切看到烏丸的笑容就頭皮麻,作為這個本丸裡,和烏丸相處時間最久的刀,燭臺切敢保證,這個祖宗一定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可是他還在這裡攪和!
“多謝關心,我、真的、沒事。”
“哦,是這樣的麼。”烏丸面帶笑意的點點頭,似乎信了燭臺切的話。
燭臺切剛鬆了一口氣。
堀川國廣就“燭臺切先生,那你手裡的藥瓶是做什麼的?”
“是審神者大人給我補充精力,休養身體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