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帶著楚瑾來道歉。只見楚瑾四肢無力,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筆直的躺在擔架上。楚瑾還是第一次這麼狼狽。
“小瑜,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皇兄唄!”
楚瑾無任何表情,只能透過還能自主轉動的眼球來表達他的憤怒與不滿。
蘇景瑜也就是給他一點教訓,既然已經教訓了,楚玫作為公主開了口,這面子一定是要給的。素心端著一壺水讓僕人給餵了下去,“沒辦法,只能以水解毒。”足足給他灌了兩壺水。素心才罷手,楚瑾的肚子鼓的像只皮球。
“小瑜,這水真能解皇兄的毒?”
蘇景瑜停止撫琴,笑道“素心是解毒高手,她說可以,就一定可以!”
不多會,楚瑾的四肢靈活自如,他搶過侍衛的佩刀,架在蘇景瑜的脖子上“竟敢謀害當朝皇子,本王要殺你全族,以儆效尤!”
好大的威風,好大的語氣!她淡定的說“當朝皇子公然調戲大家閨秀,按本朝的律法,你是當殺還是當刮?”
楚瑾一時語噎,是他錯在先。
“皇兄,小瑜她剛救了你,你不能恩將仇報,父皇壽辰在即,你可準備好了賀禮?”九公主給楚瑾找了一個臺階,他當然順坡下嘍。
皇帝的壽辰在宋國是一件普天同慶的事情,各國王上都會派使者朝賀,今年也不列外,不同的是,今年除了壽宴還有聯姻。在各國的信函上多多少少表明想與宋國永結秦晉之好。剛好皇帝也有這個意思,就命禮部主持。
這幾日禮部將朝中所有適婚人全都羅列出來,上至太子下到郡主。
有僕人來稟“五皇子來了”。
聞聲,蘇景瑜看去,一襲錦繡華服,臉上的稜角分明,尤其是一雙桃花眼處處放電絲毫不能掩飾他的慌張。
“皇兄。大事不好了。父皇召見我們。”
被皇帝召見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楚瑞的慌張讓楚瑾有一絲不安。
“說是什麼事了嗎?”
“沒說!”
他們還沒邁出林府,皇帝的聖旨先到了,命林婉去皇宮居住。
林婉央求母親“女兒可以不去嗎?皇宮規矩多,萬一女兒不小心惱怒了皇妃們,豈不是與爹孃陰陽相隔,女兒還都沒好好孝敬你們呢。”
楚韞長公主接了旨,林婉抱著大樹不鬆手,並揚言“你們再逼我,我就跳湖給你們看!”楚韞長公主拿林婉沒辦法,只好親自去皇宮覆命。
很久之後,林婉抱著大樹的手痠了,她才鬆開。蘇景瑜被她這一波操作折服了。隨口問了一句“為何抗拒?”
林婉說“過幾日皇帝壽辰,各國使臣都來朝賀,突然宣我進宮,不是和親就是聯姻,肯定沒好事。”
長安肯定又要熱鬧了。眾人只記得當權者的壽誕,又有幾個能想起蘇家的冤案,蘇景瑜獨立在看月湖上,心裡陣陣哀涼。
素心整裝完畢,一身夜行衣。今晚她要去宇文家探探路。蘇景瑜叫住她“素心,不必了。”
“小姐,這可是千載難縫的時機,他們都忙著為昏君慶生。”
“素心,我們對宇文家族的內部結構一無所知,不要輕易冒險!”
“小姐!”素心不理解小姐為何突然放棄了。
“素心,我要光明正大進宇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