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送來拜帖,邀公子明日去府裡聽戲!”
蘇景瑜翻開帖子,宇文澈為何在這時邀餘公子去府裡,那日她表示聊天喝茶下棋可以,唯獨不聊政治。
“啊,小姐明日我不能隨你去,誰來保護你!”
“大師兄陪我去!”
安排妥當之後,蘇景瑜早早睡下,在瑾王府,她一直保持高度緊張,明日去宇文府,同去的還有誰?會不會有太子,他可是知道自己手腕處的這道傷。怎麼才能除去手腕處的疤呢。
翻來覆去輾轉南側。她想了一夜,直到清晨,素心叫她吃早餐。
“小姐,你比在瑾王府更憔悴了!”
她伸出手腕問“這個怎麼辦?”
“上次文師兄給你治癒傷口的那些藥膏還在,塗一些看能不能遮掩一下。”
蘇景瑜有注意了,素心的話提醒她了,既然她能在臉上化道疤,那也能把手腕處的疤遮掩住。想了一夜的問題終於得到解決,她說“素心,餘公子好女色。”
素心驚詫的看著她“小姐想讓哪個師姐一同前往?”
蘇景瑜說“不必讓師姐陪同,按照原計劃,宇文府人來的時候,讓他們去紅袖坊接人。”
“這不太好吧?”
蘇景瑜裝扮好後說“食色性也,身為男子,不喜仕途再不喜女色,豈不惹人懷疑?”
素心辯不過她,只能隨她去。
早上宇文府來接人,被告知人昨晚宿在紅袖坊。宇文府的人竊喜。
蘇景瑜從紅袖坊出來的時候還打著哈欠,她對宇文府的家僕說“別告訴澈公子!”
接蘇景瑜的馬車停下了,家僕告訴她已經到了。她撩起車簾,一堵青磚綠瓦高聳雲霄,宇文府的大門比林府的還要寬闊宏偉。她慢慢下了馬車,車伕駕車前行,宇文府的家僕引她入內。
“餘公子,理應上我家澈公子前去接您,今日府上來的全都是王公貴族,浧公子年紀尚有,其他幾位公子遠在邊疆,府裡堪擔重任的只有澈公子一人,還請餘公子見諒!”
宇文府的家僕倒是能言巧辯。
“你是跟在澈公子身邊的?”
“奴才八歲起就跟著澈公子。”
原來是宇文澈的侍衛,看來約莫十七八歲的年紀,小孩子眉目清秀,倒不像心思歹毒之人。
“聽聞澈公子經常虐待家僕,不知真偽!”
“才不是。我家公子心底善良,他才不會無緣無故的懲罰僕人。”小孩子著急辯解臉漲的通紅。
“許是我聽錯了,他們說的是宇文浧。”
小孩子不說話了,一直把蘇景瑜引到宇文澈的書房“公子,餘公子到了。”
宇文澈“哦”了一聲說道“流雲,讓餘公子去正廳稍等一會。”
流雲引蘇景瑜到正廳,親自沏茶。
宇文澈匆忙到客廳,衣衫還有點皺巴,臉頰上還有女子的胭脂印記。
“讓公子久等,我深感抱歉!”
蘇景瑜不在意說了一句“澈公子客氣了。”
流雲在宇文澈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宇文澈才明白餘公子為何沒生氣。
“久聞餘公子盛名,也聽到坊間的一席傳聞,但不知公子好何惡何?”
“唯有美色不可辜負也!”蘇景瑜猜到流雲一定會向他報告,與其他問,還不如自己主動說出來。“有一點,餘某人做的比較好,從來不會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