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瑜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還是覺得有一點殘忍。
“你的父皇已將夏公主指婚給宇文澈。”
“以你對夏公主的瞭解,她會是按照別人安排的人嗎?”
夏敏光表面看起來特別乖巧,這樣的人往往主意很大。
蘇景瑜在門口立住腳步,轉身道“王爺請回吧!”
素心扣上門栓,她看得出來小姐今日心情不爽。什麼話都沒說。
她們剛回到房間,景智說師父找她。她想起從安州回來的時候,大師兄是馬上跌落下來,她問道“師兄身上的傷可好些?”
景智的臉色微變,說道“已經恢復了。”
她說“恢復就好!”
在諸葛邈房間端茶倒水的人是流墨,蘇景瑜讓他去外面罰站,諸葛邈制止她“小瑜,不要欺負流墨,要不為師無法想言兄交代。”
她說道“我可以賠他一個。剛好我還想試試,大師兄最新的研究成果。”
諸葛邈臉色大驚,景智研製出來的毒物甚至難解,有時候他都要費一番功夫,流墨根本無法抗衡。
其實她只是嚇唬一下流墨,她哪會使用那些東西,放在身上,她都怕自個中毒。
那流墨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一點都不害怕。
“明日有人來拜訪,你替為師接待!”
“師父這不合適吧,人家要見你。”
“我心向來不在朝野之上。結識他們,將來方便。”
諸葛邈連夜帶著流墨離開了,第二日,宇文航邀請他過府一敘,蘇景瑜只好代替師父赴宴。
宇文澈看到蘇景瑜很驚奇,蘇景瑜遞上帖子,宇文澈認識,那是祖父的標誌。
“我祖父邀請你來府裡?”
“他邀請的是我師父,師父離開長安時特別叮囑,要我一定赴約,師父有命不敢違抗。”
宇文澈親自帶她來到祖父的房間,他在房門外畢恭畢敬行禮“祖父,客人到了。”
房門緩緩開啟,一位絲花白的老者坐在竹椅上背對著他們。
老者雖然年邁聲音依然慷鏘有力。
“諸葛那老傢伙不親自來請安,派來一小丫頭片子還真是欠收拾。”
“你這老頭,講話如此粗鄙。我師父有名字,不叫那傢伙,我也不叫小丫頭片子。”
宇文澈從未聽過有人頂撞祖父,蘇景瑜這一言語讓他開始緊張,他怕祖父怪罪蘇景瑜,便說道“祖父,她不知道府裡的規矩。”
“小丫頭,諸葛既然敢讓你來,說明你也有非凡之處。敢對我言語不敬的人,只有你一個,今日心情好,老夫不與你計較。”宇文航早就聽聞了蘇景瑜,也讓人查了她的背景。
“你不與我計較,我就得感恩戴德呀。我今日心情不好,就與你計較!”
宇文航大笑道“小丫頭有意思!”
蘇景瑜嗤之以鼻,哪有以背待客之禮。
“師父的命令我已經執行了,現在任務完畢,我告辭了。”
蘇景瑜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宇文航,誰料宇文航並不生氣,還給她道歉。難道他不是傳說中的那樣?
“蘇景瑜,八歲時拜諸葛先生為師,八歲前的資料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