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夜會故人

出去異界的前一個晚上,山鬼謠獨自坐在鈞天殿廣場前面的臺階上,身邊還備著幾瓶小酒,一個在那裡自言自語的問道

“好久都沒有這麼清靜了,雖然和平的年代表面上都比較平靜,但暗地裡指不定有人又在搞什麼小動作。不過其有時候確實是挺無聊的,你說是吧,羽衣?”

“俠者聖,不,應該叫你真正的名字,山鬼謠。算了,叫什麼其實都無所謂了,只是沒想到隔了千年之久,我們居然還能再次見面……”山鬼謠的話音剛落,一團查克拉便憑空冒了出來,化作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的樣子,“唉~當初我們聯手封印母親,本以為阻止她用活人獻祭來製造生物兵器,就是拯救全世界。只可惜我們忽略了一點,沒有母親那樣的絕對力量壓制,便會打破這長久以來的平衡,戰爭也會隨之到來,始終無法避免生靈塗炭的下場。儘管我有心建立忍宗,企圖繼續維持這份來之不易的和平,並分享出自身的查克拉,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羽衣的靈魂並不是憑空出現,其實是山鬼謠一直用自己的查克拉在幫他維持著靈魂力量的消耗。因為山鬼謠的查克拉中也含有神樹十尾的查克拉,想要集齊讓羽衣再現的條件,這一點兒也不難。

“沒有力量的正義,無法帶來勝利,失去正義的力量,將帶來災難。這是我們俠嵐中一位前輩高人曾經說的。”山鬼謠解釋道,“力量,一個很簡單的詞,可它同時也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就像你母親大筒木輝夜,有力量平息戰爭,卻滿足不了她的私心,因為她將要面對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族人。你將自己的力量分享出去,的確做到了人人平等,但同時也助長了他們的慾望。只要等到你這個老祖宗仙逝,後代之間的戰爭也將由此而生……唉~”

“唉~”

山鬼謠嘆完氣能喝酒消愁解悶,羽衣卻只能白白的乾瞪眼。

“以你如今的實力,即便單獨面對當初的母親,那也是綽綽有餘了,黑絕對你而言早已構不成威脅。況且這是我忍宗所留下的禍根,與你們俠嵐沒有關係,不知今後你們有什麼打算?”羽衣問道。

“你以為我會像你母親大筒木輝夜一樣,以暴制暴,平定亂世?”山鬼謠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還是說,你想做一個旁觀者,等待第四次大戰的到來,五大國忍者準備團結一致作戰,然後站出來粉碎黑絕的陰謀,收拾殘局,再借機一統你所謂的三界?”羽衣問道。

“什麼叫藉機一統三界?說得我好像總是趁人之危似的,因為我目前的實力,隨時都可以辦得到……”山鬼謠不屑的說道,“不過你說對了一點,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等,而且最後還要用以暴制暴的手段,來結束這亂世的紛爭。”

“說到底,終究還是離不開力量這兩個字……”羽衣嘆息道。

“力量怎麼了?沒有力量,誰會聽你說話?又憑什麼臣服於你?”山鬼謠大聲質問道,“你以為你那傳說中六道仙人的身份有多了不起嗎?別忘了,你現在只是一個死人,讓自己的靈魂重現於世都不是一件容易事情,如何讓你那些後代聽從你的調遣?!你想象的世界固然美好,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站在巔峰的強者,放屁都是道理,你一個弱者即便有道理,別人也當你在放屁。沒有力量,你怎麼去創造你心中那個理想的世界?!”

羽衣沉默不語。

“還有你那所謂的可笑的羈絆,你看看你那兩個失敗的兒子,只不過昰稍微了一點外人的挑撥離間,親兄弟結果就這麼反目成仇,已達千年之久。不僅如此,他們的後代仍舊爭鬥不休,漩渦一族甚至是全族覆滅,千手一族沒落至今也僅剩綱手一人。”山鬼謠劈頭蓋臉的數落道,“至於你大兒子的宇智波一族,哼,目中無人,自以為是,又企圖在木葉動政變。我若是不出手,用不了幾年,估計就要滅族了,到最後恐怕就真的只剩下因陀羅最新一代的轉生者了……”

羽衣仍舊沒有開口。

“你小兒子阿修羅的上一代轉生者千手柱間,就曾以一己之力平定五大國的紛爭,還打敗了上一代因陀羅的轉生者宇智波斑。力量是夠了,只可惜是個弱智,還搞什麼分配九大尾獸,乞求和平。呵,結果他這個維持各方力量的天平一倒,戰爭就直接拉開了序幕。”山鬼謠繼續諷刺道,“如果那一場戰鬥的勝利者是因陀羅,也就是宇智波斑,羽衣你覺得這個世界又將會變成什麼樣子的呢?”

“即便是因陀羅贏了,他那時也被黑絕所篡改的石碑所欺騙,說不定這個世界將更快走向滅亡。事到如今,都是命運使然,是天意……”羽衣嘆息道,緊接著問道,“俠者聖,說了這麼多,你對未來究竟又有何打算呢?”

“俠嵐之名意味著守護。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除非大筒木輝夜真的破出封印,再次現世,要麼就是天外大筒木一族派人前來,對三界構成威脅,否則我是不會過多介入人間之事的。現在我只想一心為天界玖宮嶺謀福利,為日後統領三界打好物質和力量基礎。”山鬼謠解說道。

“嗯,有俠者聖你在,維護世界和平就全靠你了,至少我知道你不會霸道的太過分,我也能早些安息了……”羽衣自行中斷了查克拉的使用,化作一陣輕煙消散。

“哼,都幾千年了,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只會把包袱甩給別人,難怪後世知道你的人越來越少,就會坐等著看後人打來打去,你個糟老頭子,活該被鳴人吐槽。”山鬼謠舉起手中的酒杯,直接將杯中之酒倒在了地上,然後長嘆一聲道,“夜會友,友先行。人未盡,杯莫停。”

就在此時,天也開始變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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