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厭惡,皇帝還真有可能把她一介民女嫁給言繼思為正妻也說不定。
其實皇帝也在想這事。
他在想,既然要試探言繼思的衷心,乾脆給他出個難題。
如果他給他兩個妻子的人選,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平頭老百姓,那他會如何選擇?
皇帝覺得這個選擇有趣,便立馬宣言繼思進宮。
言繼思早在宮外候著,這會皇帝宣他,便跟著宮人進來了。
他心裡慌亂,臉上卻面無表情,看著就和平時一樣冷酷。
一進御書房,他便行禮拜見皇帝。
“參見陛下。”
皇帝觀察了一眼他的臉色,見他臉色如常,便問道,“愛卿可知朕找你何事啊?”
言繼思想了想道,“陛下可是為了那女子一事?”
言繼思雖不知阮媚兒跟皇帝說了什麼,但這會他並沒有否認跟阮媚兒的關係。
畢竟皇帝都派人攔截馬車了,自然是見到阮媚兒這個人了。
不過他也沒多講,只皇帝問了才說,避免出差池。
皇帝見他不多說,便道,“朕以前還以為你是個不懂風情的,沒想到竟學會了金屋藏嬌?”
言繼思低頭抱拳道,“那女子突然尋來,臣……”
他故作頭疼,一副很苦惱的樣子,剩下的內容就讓皇帝自己去猜。
皇帝見他這幅為難的模樣,再觀那女子一副愛慕他的樣子,也能想象到女追男的畫面。
他故作好笑道,“那女子說你許她正妻之位,卻又想把她送走,可有這事。”
言繼思皺眉頭疼道,“這…這…”
他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反正就這麼和稀泥著。
皇帝再如何,也管不到人家的男女之事,所以言繼思並不打算說其他。
但皇帝卻把他的這種頭疼當成是不想娶那女子。
便道,“既然你應允了人家正妻之位,又如何能不守若言。”
言繼思假意演道,“這事都怪微臣,當時微臣身受重傷,為怕動搖軍心,只得隱瞞傷情。”
“當時那阮媚兒一心照顧微臣,微臣一時糊塗,才允了她繼室之位。這事都是微臣糊塗,等微臣回去之後,定會好好處理。”
他這話一說出來,皇帝就更加認定他看不上那嬌媚的女子了。
不過皇帝可不會讓他輕易把這事解決。
於是他道,“你想如何解決?就算是平民百姓,也知道一諾千金的信用。若你違約,將來還如何服眾啊?”
言繼思作勢單膝跪下,抱拳道,“臣…,臣…”
他想說這事關你什麼事,但在皇帝面前,自然不能這樣說,所以他就支吾兩句,再吐不出口。
皇帝看他這樣,心中得意,好像出了一口惡氣一般。
當年言繼思的犟頭是出了名的,就連他的旨意他都敢拒絕,所以皇帝才會懷疑他的衷心。
可惜言繼思這人一直沒什麼把柄落在別人手裡,所以皇帝才會拿他沒轍。
如今倒是好了,言繼思身邊來了個要名分的女子。
且這女子身份卑微,就只是個市井賣豆腐的,不怪言繼思看不上。
畢竟他是名門之後,又戰功赫赫,確實是門不當戶不對。
不過皇帝就是要為難他一下,免得這小子以為自己多牛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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