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她才有了這麼一個大膽的想法。
也許是不該的，可她沒有忍住，大聲的問了一句，十分忐忑的在等著帝森的回答。
“是！”帝森很乾脆的回答道，同時也解釋著說，“我認識你母親徐戀晴。”
“那您提出這樣的要求，也僅僅是因為她，還是說這其中還有別的原因在。”
聯想到一切，徐亦然腦海裡有了這種可怕的念頭，她在等那個結果，同時也在等一個真相。
除了想救慕容斐以外，既然對於自己的身世有新的線索，她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這麼多年了，母親為何拋棄她，甚至都不曾回去看看外婆，這些年，她母親究竟在哪裡
秦盛還想阻止，一切都未能順遂他的心意，該知道的，帝森一件不差的說了出來。
“小然然.....”
“我要的是一個真相，您告訴我，她是不是就是您已經過世的愛人，還是說，我是您的女兒？”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你不是急著救慕容家的那小子嗎？帶我去看看。”
看著徐亦然反應激烈的模樣，帝森心軟起來，深怕自己說出還不想告訴徐亦然事情的真相，便切換了一個話題。
徐亦然本就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好不容易才有了關於母親的一些蛛絲馬跡，她怎會放過。
“我只想知道她到底在哪裡？當初為什麼要拋棄我。”
“阿然......”秦盛不想讓徐亦然知道過去那些事情，再次出聲。
徐亦然用受傷的眼神回望這他，“秦先生，我要的不過事情的真相而已，這麼多年了，外婆走了，她就不曾有過一絲愧疚？”
“我不是你的父親，但你母親是我的愛人。”帝森很坦然。
徐亦然心裡有些亂，一直都強撐著，“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她已經不在了是嗎？”
“對，她不在了，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帝森想起了徐戀晴，也想到了她的執念。
“小然然，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你就是戀晴的女兒，對不起。”
“幹嘛要告訴我這些！”
她就是這樣的，想知道答案又很害怕受傷。
不告訴她，她至少還能有種念想。
用自己的意念認為母親依舊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沒有來找她而已。
現在這種念想都給自己破滅了，徐亦然只覺得心疼的有些快要窒息，很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她不在了，這個世界上，她最親最親的人不在了……
那她的父親呢？不是帝森，她的父親又是誰，而她又是誰？
“那……那誰才是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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