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的意思是?”黑無常把臉湊到閻王面前。
“唉!你怎麼這麼笨,她從哪裡來,讓她回到哪裡去。”
閻王一捂臉,快要被黑無常給氣瘋了。有些話不能明說的,它這不是逼著自己把心裡的想法直接說出來,落人口舌嘛,······這種人不能當做心腹,考核不能給它高分。
“你們嘀咕什麼啊?我很著急的,麻煩閻王給我查一查杜致霖,也就是我男人在哪裡,我要去找他。”
谷菱看見一人二鳥在嘀嘀咕咕的,心裡有些急,衝著他們說道。
閻王示意黑白無常退下,“咳,咳”清了清嗓子,對谷菱說道“你來錯地方了,閻王殿可不是尋人之所,我幫不了你。你趕快離開。”
一聽閻王不幫自己,谷菱可真是急眼了。白無常之前說過,想在地府裡找個鬼,是很難的事情,無疑於大海撈針。靠她自己找,還不得找到猴年馬月。必須得借力,可人家這力不借給自己。
“閻王爺,你大慈大悲,善心,我必須找到他。我需要你的幫助,你行行好,求求你了……”
谷菱快要把自己會的好話全說上了,閻王紋絲不動,根本打動不了他。
“你別再這裡磨嘰了,耽誤我睡覺。我還困著呢,趕緊的離開。別逼我讓人把你扔出去。”
閻王把白臉往下一沉,老不樂意了。
谷菱這火是蹭蹭蹭的往上竄,眼見前好話一籮筐也不管用,軟的不行,來橫的。
谷菱忽的一下竄到閻王面前,往前一伸手,揪住他的腰帶,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你幫不幫?幫不幫?你要是不幫我找到他,我就和你耗上了,你走哪裡我跟哪裡。”
谷菱這一抬可把閻王嚇的不輕,衝著黑白無常喊道“快把這無禮的東西扔出去,快扔出去。”
白無常輕輕嘆了一口氣,走到谷菱近前,伸出一隻鳥爪,把她拎在半空中。
“小丫頭,一切皆有定數。你還不屬於這裡,你要找的也不在這裡,快走吧。”
話音一落,大鳥爪一抖,谷菱象片輕飄飄的羽毛,飄出了閻王殿,飄出了硃紅的黃金大門,飄向了不知所處的遠方。
“誰啊?是誰剛才打我臉了?”谷菱捂著生疼的臉蛋子從地上蹦起多高,又摔在地上。。
“我沒打”“不是我”“也不是我”“更不可能是我了,我怎麼捨得打老大”
“是小五,一定是小五。”
四個男人指著一個十六七歲的俊小夥子,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冤枉人,我剛才明明看到你們都扇大姐耳光了。”
谷菱從閻王殿出來,到再睜開眼,只覺得兩腮是火辣辣的疼,臉上象要噴出火來一樣。
睜眼一看,自己躺在地上,五雙眼睛正盯著自己。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打我?”谷菱剛和閻王生了一肚子的氣,這火正大呢,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被人甩了耳光,火更大了。
“老大,你不會是被碎石打壞了腦袋,連我們也記不得了。我們是施智、施勇、施禮、施嚴、施仁,你的五個弟弟。”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小夥,看模樣是二十來歲的樣子,看身高還以為八九歲的孩子,象是土行孫再生。黑臉蛋子,粗眉毛,眼睛不大,還算有神,一對招風的耳朵。
說起話來聲音又尖又細,還真與土行孫有幾分的相似。
谷菱這會兒子,有點回過神來了。明明記得自己剛才是在閻王殿,被白無常扔出來了,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回人間了。眼前的明明是大活人。
谷菱從地上趴起來,摸著自己出火生疼的臉蛋子。怎麼覺得手裡捂的臉蛋子不對,肥嘟嘟的,厚重的很。谷菱把手放下來,低頭打量著自己,她差點暈過去,這哪是自己啊,這哪兒和哪兒,分明是胖妞一個,還是胖的妞。
兩隻手象兩把大蒲扇一樣,又大又厚。手心手背全是肉。兩隻腿象兩根大柱子一樣粗細,堪比大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