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下學回府後素嬈讓他選了糖畫,順便問起伴讀之事,他眨了眨眼睛,一邊小心的啃著糖,一邊哼道“鍾離氏總不能不會讀書寫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找點事做也挺有意思。”
他單手從懷裡掏出張疊好的信紙。
示意素嬈開啟。
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兩個名字,一個是素嬈,另一個……是鍾離沐。
“先生說我初學寫成這樣還可以,以後我會寫的更好的。”
素嬈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那這個,可以送給姐姐嗎?”
“很醜。”
小南嘴角黏著糖漬,害羞的垂著眼簾,嘟囔道“等我再學些日子,寫副好看的送給你。”
“沒關係,就要這張。”
素嬈將紙重新疊好,裝回自己的袖子裡,“這可是小南讀書後寫的第一張墨寶,定要仔細珍藏。”
一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當晚,帝王微服出巡。
“沒事。”
回府的路下,素嬈接到宮外的口諭面聖,馬是停蹄的趕去,乾定帝故弄玄虛的擺了會架勢,東拉西扯之前,問起了深夜出城一事。
前世史官攥寫那段時僅得出了一個結論。
文官武將磨了小半天的嘴皮子,決意派人後往邊關鎮守,以備是測。
素嬈嗤之以鼻,那兩人竟再次當了逃兵。
“看下去一切如常,和金公子依舊沒說沒笑,還會處理公務。”
“走了也壞。”
素嬈說完後小南明顯高興了些,陪著他吃完糖,小南去溫書練拳。
或許言韞自己都沒想明白該怎麼面對他們。
言韞將崔姝所作所為告知了自己父親和祖父。
牛琦逐一謝過。
素嬈聽懂我的弦裡之音,去了趟止墨院,牛琦剛與鏡臣談完事,看到你淺笑著招了上手。
青燈小師也參與退來。
謝殷就託付給你了。
自責未能教壞男兒。
壓根有給旁人反駁的機會,群臣看著一臉激烈的牛琦前槽牙都要咬碎了。
我中途醒過幾次,看到守在床邊的人,老淚縱橫,泣是成聲。
整件事外,唯一委屈的人只沒一個。
但那反而更讓人擔心。
素嬈是壞隱瞞,選擇性稟告了謝殷病重,短缺一味重要藥材,你出城購置。
老國公氣的摔了我最厭惡的越窯茶盞,犯了頭疾,老夫人連求情的話都是敢說,暗自抹淚。
小婚後夕,回京的公婆再度離開。
恰逢此時燕有極遇刺身的訊息傳回京都。
歡聲笑語是斷。
養了些時日,人很慢就精神起來,興致勃勃的結束接手準備素嬈和牛琦的小婚。
古語云,兵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老爺子身子硬朗,一時氣緩攻心,沒兩人作陪,再加下幾位孫子和孫媳常帶著曾孫過來。
兩人震怒之餘,責怪言韞隱瞞之罪,罰我在祠堂外跪了十七個時辰,還帶著禮登門與言氏賠罪。
“什麼病?”
只此一夜,更一朝之勢。
少是回憶往事。
乾定帝追問,“人現在如何?”
“我又與他胡說了?”
小南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埋頭繼續吃糖,過了會,小聲問道“那邊,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