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白默保住他的胳膊嬉笑道,“那以後你接著賺錢養家,我呢,就在家當一隻米蟲。不過這些年賺的錢,已經夠我混吃等死了。”
聽著她自黑,易青不禁笑出了聲,“行,把你喂胖,這樣也能杜絕某人的心思了。”
“哎喲喂?你就這麼忌憚他?”白默戲謔的問道。
易青以行動堵住了她的嘴,白默眼角瞥向司機,現他在偷笑,尷尬的想要將他推開,卻被他拽住了手腕,甚至力道越來越大。
白默被吻的暈頭轉向,直到易青松手,看著他努力隱忍的表情,在後座椅上笑的前仰後合。
這邊車裡氣氛歡快,可是另一邊情況卻是與之相反。
米爾得知他們出了事,而且還是有人打著救自己和陽寶的名號,便立即開車朝著醫院趕來。
下了車後,他立即飛奔進了醫院。
在大廳中猶如一隻無頭蒼蠅到處亂轉,拽住路過的一名護士急忙問道,“護士姐姐,請問剛才有沒有受到槍傷或者刀傷的人被送進來?”
“噢,是有一個男人受了刀傷,好像是易家集團的副總易雲華。”
“他現在在哪兒?傷的重不重?他現在是活著還是死了?!”
“額......”護士被他兇惡焦躁的眼神嚇住,指了指某個方向,米爾並未鬆開她的手腕,冷聲道,“馬上帶我過去!”
“啊?哦,好。”
護士小姐帶著米爾來到了重症護理病房附近,同她道了聲謝後,米爾徑自朝著那邊過去。
只是他的步伐越來越慢,目光從焦急轉化為冰寒幽深,再到迷茫困惑。
手搭在門把手上,心莫名平靜下來。
易雲凌恰好從裡面開啟房門,他手上還拿著電話,見米爾出現在門外,意外過後,閃過米爾看不懂的欣慰。
“凌哥,阿華怎麼樣了?”也不知怎麼了,他竟有些心虛。
“剛做完手術,他這次傷的很重,傷到了肺腑,三叔他們就快到了。”
“聽說,他以為我被綁架了是嗎?”
“嗯。”
“那會兒我手機沒電關機了,沒看見你們打來的電話。”
“沒事,你也不需要有心理負擔。”
“那個......凌哥,我能進去看一下他嗎?”
“他現在還沒有醒。”
米爾下意識擺擺手,急切的說道,“沒關係,我不說話,就在旁邊看看。”
“嗯,去吧。”
“謝謝。”
米爾深吸一口氣,進入了病房內。
平日子性格張揚的易雲華,此刻正面無血色的躺在病床上打著吊針,腰身以上被白色繃帶包裹,幾名醫生正小心翼翼的照料著。
米爾靜靜立在旁邊,等醫生忙完後,對他打了聲招呼才走出去。
朝病床的位置靠近幾步,細看之下,竟覺他安靜時還挺順眼的。
雙眸閉合,濃密而微卷的睫毛在眼瞼處留下一片陰影,鼻樑高挺,五官稜角分明,因失血過多,唇瓣蒼白無一絲血色。
米爾站在床邊,眼神晦暗不明。
這時,易雲華睫毛輕輕顫動,米爾回神剛想離開,然而他卻已經醒了,迷迷糊糊間,看見了米爾的身影。
“米爾......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