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痛,也不是抽,而是類似於悶悶的感覺。
其實,對於這樣的感覺,顧念兮也不陌生。
這段時間,這胃裡總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難不成,她還真的和蘇悠悠說的一樣,她懷上了?
可轉念又想了,她親戚前段時間才來過。而這段時間談逸澤又不在家,最多就是他離開前的那一晚上耕耘頻繁了點,難不成這樣就懷上了?
但就算是懷上,感覺也不會這麼快吧?
應該,不可能!
顧念兮是這樣想的。
所以,此刻她又將自己胃裡的不適給強壓了過去。
瞅著擺在自己面前的紙和筆,還有即將離開這個屋子的顧念兮的背影,談某人開始毛不淡定了。
而軍人有時候的不淡定形勢有很多的表現方式。
例如現在談某人竟然在這屋子裡對著顧念兮大喊大叫了起來,其實也是不淡定的一種方式。
“顧念兮,我忍你很久了!”
好吧,談參謀長覺得自己挺委屈的。
都將近十天沒有抱到老婆了,這回家當然想要在第一時間和老婆親個小嘴什麼的,緩解一下自己的思念。
當然,要是能直奔主題,那就更好了。
也順便能讓他憋屈了好幾天的弟兄好好的活動活動筋骨。
可眼看,這老婆就要轉身離去了。
緩解自己的思念就不說了,感覺本來該屬於他談逸澤一個人的關心和愛都像是被別人給分了去似的。
談逸澤現在怎麼還可能淡定的了?
要是在部隊裡,談逸澤這麼一吼,哪個兵蛋子不嚇得屁滾尿流的?
可這顧念兮倒好,非但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畏懼,這會兒竟然還和他談逸澤乾瞪眼。
“不想忍就別忍唄,我又沒有求著你忍著……”
某女直接甩了談參謀長一記白眼。
和談逸澤相處的時間越多,她越是清楚這個男人其實在自己的面前就是紙老虎一隻,沒有什麼需要畏懼的。
而這也導致,她更加的肆無忌憚。
說著,她還真的轉身就要走了。
眼看,這剛剛回家就要陷入另一場戰役中的談參謀長,只能在戰爭的號角吹向之前主動示弱。
誰讓這顧念兮,是他的小妻子?
難不成,他談逸澤還真的要用在部隊裡的那些規矩來對待她不成?
要真是這樣的話,當初他也就不會在部隊呆了那麼多年還當了那麼多年的光桿司令了!
聽墨老三說,老婆要是真的火的時候,只能儘可能的讓著。你看看,墨老三現在都忍著睡了大半個月的沙了,也沒見忍出什麼成果來。
不過說真的,他額的家庭倒是聽和睦的。
這讓打著家庭和睦旗號的談逸澤,準備向他們家的相處方式靠攏。
但有一點那是肯定的。
他談逸澤打死,都不肯睡沙!
談某人立馬拿著紙和筆衝上前,將準備朝著門外走去的女人給拉了回來“老婆,我寫我寫,我寫還不成麼?”
看著這男人拿著紙和筆那猴急的樣子,顧念兮還真的有些想笑。
但抿了抿唇兒之後,她還是暫時憋住了“剛剛不是誰說的,忍我很久,不想忍了麼?”
“誰說的?”談某人估計是想要裝個失憶什麼的。
可無奈,身邊的女人還是提醒著他“還能是誰說的,當然是您談參謀長了!”
“那啥,我剛剛就是說胡話,胡話不能較真,知道不?”
“那你還寫不寫?”
明明說好了做完了之後要寫一份字面檢討書給她的,所以那天晚上顧念兮連本帶利被壓榨了好多次。
搞到最後,這個男人就留了三個字——“對不起”?
難道談逸澤真以為,她顧念兮那麼好糊弄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