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昨晚的事……”
“能不能別提了。”葉希是真的不想再提這事了。
阿鬼很認真，“我們應該正視。”
葉希緊蹙眉頭，“正視？你想怎麼樣？”
“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說。是我輕薄了你，我應該負責的。”阿鬼過不了心裡這一關。
“負責？這都什麼年代了，別說親一下，就算是睡了，也不見得需要負責的。”葉希是真沒有當回事。
她自己也沒有少塊肉，再說了，她把他打了一棍子，已經算是報仇了。
所以，別的不需要。
“就算是睡了也不需要負責嗎？”阿鬼重複她這句話。
葉希睨著他，“有多少人睡了一覺是會負責的？”
“我。”
阿鬼很嚴肅，“我從來不是個亂搞男女關係的事，也不會做那些不是男人做的事。如果我哪天不小心冒犯了別人，我會負責的。”
葉希覺得阿鬼有病。
“我不需要。”葉希很鄭重地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提了。”
阿鬼盯著她許久，“如果換了另一個人，你也是這樣到此為止嗎？”
“你什麼意思？”葉希覺得這話聽著刺耳，“你的意思是，我是個隨便的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有些針鋒相對，誰也說不清楚到底在說什麼。
“葉希，我從來不會對哪個女人做那種事。”阿鬼突然開口，“我的酒量，不差。”
葉希蹙眉，“聽不懂。”
“我對你，有感覺。”阿鬼覺得除了這個理由，解釋不了他的行為。
昨晚的酒量，不足以讓他那般放肆。
葉希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盯著他，“所以呢？你想跟我說什麼？”
“我喜歡你。”
“……”
葉希整個人都麻了。
她不敢相信地盯著他，“你說什麼？”
“你沒聽錯，我喜歡你。”阿鬼這一次的語氣很肯定，“所以，我才情不自禁。”
葉希嚥著喉嚨，“所以呢？你想幹什麼？”
“我只是想告訴你，親你，不是喝多了，而是自內心地想要親吻你。這不是耍流氓，是一種心情。”
葉希看不懂他了，也聽不懂他的話。
他到底想幹什麼？
表白？
想讓她回應？
“我這不是表白。”阿鬼完全能夠看出她在想什麼，“有些喜歡，不需要什麼結果。今天，我坦誠相待，只是出於一種尊重。尊重你，也尊重我自己。”
葉希眉頭緊蹙，還是莫名其妙。
說喜歡，但說不是表白。
“那你想讓我給你什麼回應？”
“不需要。”阿鬼回答得很肯定。
葉希看不懂他了。
現在他的意思是，他喜歡她，但不會追求她。
那又何必說喜歡她呢？
“我不喜歡你。”葉希也想表個態。
不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別搞得好像她非得讓他追求一樣。
阿鬼的眼皮輕垂，“我知道。”
葉希聞言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