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心腹感覺到了殺氣，立刻改口說“就是外在條件還是配的。細挖的話，她不配。”
傅婉心情這才好點了。
“其實跟時先生各方面般配的人還得是您。”心腹哄著傅婉，“你年輕貌美，家世非同一般，和時先生那是絕配。”
“哼。是個人都知道該怎麼選，也就時涇州，不知道怎麼就放不下喬知意。”傅婉氣呼呼，“你說，我該怎麼讓時涇州知道喬知意根本就配不上他？”
心腹也焦頭爛額，最後靈機一動，“要不，爬上他的床，生米煮成熟飯，他想賴賬都不行……啊……小姐，您打我幹什麼？”
傅婉真的是要氣死了。
她咬牙切齒，“你腦子裡裝的些什麼東西？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那些不入流的招你也敢跟我說，簡直找死！”
“我錯了。”
傅婉氣得不輕，在喬知意那裡受了氣，這會兒這傢伙也來氣她，要死了！
“要不……”心腹又開了口。
傅婉一記眼刀子掃過去，“你最好想清楚了再開口。”
心腹瑟瑟抖，“我是想說，要不算了吧。您這麼漂亮的一朵花，到哪都是香的。何必自降身份呢？”
傅婉還是很生氣，皺眉道“時涇州年輕有為，還英俊帥氣。是非常適合當老公的。”
“那他適合當……愛人嗎？”心腹弱弱地問。
傅婉斜睨著他，“老公不就是愛人嗎？”
“老公是愛人，可是有愛才叫愛人呀。”心腹又來了勁，“小姐，您對他有愛嗎？”
傅婉愣住了。
她只知道，時涇州當老公，她會很有面兒，父親也會很開心。
至於愛，她不知道什麼是愛。
“想得到不就是愛嗎？”傅婉反問。
“那只是單純的想要佔有。”心腹舉例，“就像之前韋小姐看中了一條限量版的裙子，您也看上了。所以，你用了所有辦法就得到了。但是，您只穿了一次就沒再穿了。這就是佔有，並不是真的喜歡。”
心腹看到她有所動容，又說“您手上這個包並不昂貴，是那年您出去旅遊，看到一個女孩兒帶著她的奶奶在路邊擺攤賣，是純手工的，但不是名牌。可您很喜歡，甚至有一次出席重要的宴會，您也帶著它。這就是愛。”
傅婉看了眼手上的包包，是她所有包包裡最便宜的一個。但她卻是帶出來見人最多的一個。
她手指輕輕地動了動，心裡的那點執念突然就好像淡了很多。
看著車窗外，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了。
……
晚上，喬知意回家就看到門口的男士皮鞋，她笑著換了鞋往裡走，看到廚房裡的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
輕輕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把臉靠在她的背上，跟著他的節奏擺動著。
“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聽著她聲音裡透出來的疲憊，時涇州握住她的雙手轉過身，見她笑容滿面，眼白卻有些血絲，心疼不已，“我聽到你回開門了。”
“那你也不回頭看看我？”喬知意難得撒嬌，“你都一點也不稀罕我了？”
時涇州把她抱在懷裡，“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稀罕的人了。”
喬知意無所謂話有多真，只是想聽好聽的話。
她靠在他的懷裡，舒服地閉上眼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不管別人給我什麼，我都不換你。”
時涇州剛笑了一聲就非常嚴肅地問她，“傅婉是不是又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