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八音堂的人,現在八音堂已經完全分離了。”
南哥咬緊牙關說了實話。
但此時,南歌的心卻在焦急地盼望,那個掌握著自己生命的冷酷無情的人,能夠給那些傲慢自大的人一些顏色。
是的,傲慢!
這就是南歌對霸權主義的定義。
他以為自己是九街十八巷的人,但當八音堂的人進來時,他們把他趕出了他控制的領土,拿走了他可觀的保護費。
遺憾的是,他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從吸毒者和皮條客那裡收取保護費上了。
今年,要想混搭黑色並不容易。如果你不小心,你會撞到鐵板,摔成一團。
“八音堂?南都七隻老虎中的程勇?哈哈,很好!”
霍藍冷笑一聲,慢慢地鬆開了畫眉,拍了拍他的雞冠頭。他轉過身,踩上火車頭,飛奔而去。
看著霍藍漸漸消失的身影,楠格揉了揉那痛苦的雞冠,心裡百感交集。
“兄弟,你想給別人回電話嗎?”老鼠小心翼翼地走近問。
“大你,找你,叫大哥哥?”那是哥哥的主人。吃你的飯!”
楠格揮了揮手,狠狠地拍了拍老鼠。他聽到對方嚎叫了幾聲。他心中的沮喪情緒稍稍消散了。
他不停地用筷子在碗裡翻來覆去,心裡想著霍藍和那些霸道的廂房主人的遭遇。
猛禽過河的場面一定會很刺激吧?
...
...
在距離1o9號倉庫不到一英里的地方,霍藍把火車頭停在一邊,把匕攥得更緊,渾身是血。
儘管他預料到了,但當事實擺在他面前時,他仍然很生氣。
幕後黑手確實是八一堂的程勇長老。
南都地下世界的新頭目策劃了這起銀行搶劫案。他的目的不是要花大錢,而是要把錢轉到那個地區的古提那裡去。
當霍藍想到顧天目前的危險時,他責怪自己之前的魯莽。
如果我不得不忍受一段時間,知道如何為劉永濤創造機會,讓他失去與這個人相處的兩面,或者讓鍛鍊達到一個新的水平,重新開始,今天的事情可能不會生。
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當務之急是衝進我們面前的龍潭虎穴,讓綁匪古蒂出來。
出了一條小巷,霍藍看到一個巨大的、斑駁的倉庫。
黑色的標誌在風中吱嘎作響,從那層塑膠薄膜上再也看不出圖案底部噴了什麼,生鏽的鋼架子上不時落下一片紅褐色的灰色。
銀灰色的商用車靜靜地停在倉庫前面,幾個大個子在附近巡邏。
霍藍注意到這些人的手臂上有一個統一的紋身,一個兇猛的動物頭,這是八音堂的象徵。
他們做到了!
霍藍冷冷地哼了一聲,向幾個巡邏隊輕輕鞠了一躬,像一隻在草原上游蕩的狼。
“嘭”!
一個警察手裡拿著刀,突然喉嚨裡有了一條血痕。
他驚恐地瞪大眼睛,想大叫一聲,可是刀割破了他的聲帶,他除了掙扎著揮動四肢外,不能給同伴任何警告。
這是第一次!
霍藍被拖到陰暗處,把割斷他喉嚨的巡邏隊的屍體藏起來。他內心的殺戮變得更加激烈,而不是透過洩來解脫。
鮮血勾起了他對自己特殊職業的回憶,乾淨利落的殺人方法,不給敵人反擊的機會。
顯然,雖然他已經退役,但他仍然是讓人感到氣餒的“三把刀”。刻在他骨頭上的一些東西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改變。
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