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心頭血?子墨臉色鐵青的看著子夜。
師傅,你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你就不怕自己在取血的時候死掉嗎?
子夜有些心虛的看著子墨道;“楊柳兒說了,我不會死的,再說了,她也不會讓我死。
你……
子墨此時被子夜氣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過說起來,楊柳兒這會兒怎麼沒動靜了?子夜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伸手便把床角的鏡子拿了過來。
這會兒的鏡子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本來沾染在鏡面上的血,此時也消失了。
楊柳兒……
楊柳兒……
子夜衝著鏡面叫了兩聲,可過了一會兒之後,鏡子依舊沒有絲毫反應。
一旁的子墨卻神色憎恨的看了一眼子夜手裡的鏡子,“算了師傅,你別喊她了。
墨兒,我不想總是這個樣子。子夜低下頭,語氣有些頹廢道。
子墨握住子夜的手安慰著,“師傅,我明白,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找到辦法的。
嗯。子夜神情低落的應了一聲。
就這樣,子墨留在西屋一直陪著子夜到了天亮。
師傅,今天我們就在鹹水鎮裡逛逛好了,你剛醒過來,對這個鎮子還不熟悉。
子夜點了點頭,一臉認同的看著子墨道;“好,那就讓梅鷹留在家裡看店吧!
嗯。子墨應了一聲後,就伸手晃了晃藏在衣服裡的血葫蘆,“梅鷹,出來了。
子墨話音剛落,就見血葫蘆震動了兩聲,緊接著一股青煙從裡面飄出,片刻後,梅鷹就出現在了子夜二人眼前。
小主人,你沒事啊?出來後的梅鷹有些驚訝的看著子墨問。
子墨抬頭看著梅鷹,“你什麼意思?
梅鷹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子夜,緊接著又看向了子墨,隨後他立即擺了擺手,“呵呵,那啥,沒事,我就隨便說說。
本來梅鷹以為小主人一定會被姑娘狠狠收拾一頓的,誰知道這會兒到底是怎麼了,反正梅鷹是不可能把自己想要幸災樂禍的心思讓子墨知道的。
看著梅鷹那奇奇怪怪的樣子,子墨滿眼嫌棄的別過了頭,“神經。
就這樣,一大早的,子夜二人就離開了紙紮店。
鹹水鎮只是一個小鎮,這裡不是很大,但鎮子的小巷子卻有很多,就連住戶也分了個三六九等,鎮長和其他的地主老財都住在東大街,那裡是富人區,而一般的商賈平民,就像是子墨這一類的,屬於小富,是住在西街,還有像李小柔他們家那一類的,都是一般的漁民,是住在南街,那裡是一般老百姓住的地方,而北街就是整個鹹水鎮最貧窮髒亂的地方了,那裡一般住的都是一些外地的流浪人,或是一些總是以乞討為生,遊手好閒的小偷小摸。
就連上次那個詭異的老太婆就是住在北街巷子裡的最深處。不過這點子墨沒跟子夜說,因為那次生的事,子墨覺得,自家師傅好像不記得了,因為她頭幾次醒來時做的事,子墨感覺她好像都是沒意識的在做,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
聽了子墨說完後,子夜頓時便一臉感慨的瞅著子墨,“行啊臭小子,我現你混的還是很厲害嘛!竟然都成了小富了。
子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師傅,你可別打趣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當初那些錢是咋來的,買下這個店鋪後,我做的那些紙紮也是靠你教我的那些本事在做,要是沒有師傅,也不可能會有現在的紙紮店。
子夜看著子墨笑了笑,“行了,我們不說這個了,走了這麼一上午,我都餓了,走,我們回去吃飯。
說著,二人就準備返回紙紮店,可這時,一旁的巷子裡突然跑出來一個人,冷不丁的嚇了子夜二人一跳。
子墨大哥…
突然出現的這個人正是李小柔,她滿眼深情的望著子墨,一旁的子夜直接就被她忽略了。
你做什麼?子墨一臉不耐的看著李小柔。
子墨大哥,我都聽我阿媽說了,你還是關心我的是不?要不然你怎麼會捨命救我呢?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夜實在是很驚奇,想不到自家這個臭小子竟然這麼招女孩子喜歡,嘖嘖嘖,瞧瞧,這都堵到路上了。
子墨神情冷淡的看著李小柔道;“你想多了,我去救你是因為你阿爸的緣故,再說了,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說著,子墨又把手搭在了子夜的肩膀上。
見此情況,子夜便不動聲色的伸手擰了一下子墨的腰。
子墨冷不丁的被掐,是真的有些疼,但他還是面無表情的對著李小柔。
聽了子墨這麼說,李小柔頓時便有些憤恨的看向子夜,緊接著她又表情傷心的望著子墨,“子墨大哥,不是這樣的,她根本就跟你不合適,她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那兩隻眼睛還不一樣,她根本就是一個怪物,她根本就沒資格做你的未婚妻,只有我跟你才是最般配的。
李小柔的話才落,子墨的表情便冷了下來,緊接著他一把就掐住了李小柔的脖子。
你是不是想死?子墨將李小柔拎了起來咬牙切齒道。
墨兒,算了,在大街上讓人看見了不好。子夜握住了子墨的另一隻手勸道。
砰……
子墨一把就將李小柔甩到了一邊,緊接著他抓起子夜的手,看都沒看李小柔一眼,就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