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說了很久之後,說著說著就累暈了。
楚檸把喬薇平整地放好,給她蓋上了被子,才離開喬薇的房間。
楚檸看到站在門外的邢郎,此時他就是一個不知所措的父親,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妻子兒女。
所以剛才也只敢站在門外偷聽她們的說話。
楚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們提醒過你,這兩個人不是省油的燈,自食惡果。”
當年她和楚正德鬧矛盾,大多數原因都是因為阮宛洛和楚茜她們母女。
而阮宛洛也是邢郎派過去的,現在也算是風水輪流轉,自食惡果。
邢郎苦笑了一聲,哪裡還有昔日的陰狠毒辣,整個人都因為這幾天的事情,憔悴了不少。
“我也沒想到她們會鬧到這裡來。”邢郎的話裡蘊藏著苦澀。
“我很好奇,你把阮宛洛還有你另一個女兒怎麼處理了?”楚檸問道。
邢郎看著她,並沒有說話,卻帶著一些狠色。
儘管這些目光並不是對楚檸的,但楚檸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當然,她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
就是楚檸越過他,離開的時候,邢郎對楚檸說“你跟我來吧。”
楚檸停了下來,將手上的藥箱給了跟著他們一起的一個保鏢,然後跟著邢郎回到了玫瑰城堡對面的這棟屋子。
但是楚檸並沒有被他們送回房間,而是帶到了這一棟房子的地下室。
地下室並不是一個儲藏室,而是一個寬大又堪比的“監獄”,裡面關著一些被摧殘得不成人樣的人。
從這些“牢房”中間這條道,一直向前走,走到了盡頭,是一扇門。
邢郎讓守在外面的人,將這一扇門開啟。
他又帶著楚檸走了進去,裡面是一間大的刑訊室。
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折磨人的工具,牆上掛著的,桌上放著的以及地上散落著的,都是那些沾染了血跡的刑具。
他們一進去,就看到十字架上,一個被人用大鐵釘四肢釘在上面的女人。
這個女人低垂著頭,長長的頭遮掩了她的面容,但不難看出因為血液,她的頭已經凝固成塊了。
而這個女人身上也沒有一處是好的,因為這個女人全身赤裸著,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得到她身上那些被折磨的痕跡。
青的紫的紅的,更多的是皮開肉綻的血液咕咕地往外冒著。
這一副情景令人看到後忍不住嘔吐顫抖著,但是楚檸看到這一幕,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
這讓跟著楚檸一起進來的邢郎,都不禁為楚檸的表現感嘆了一聲。
“不愧是國聯中最心狠手辣的二隊,想必這種情況,二隊也經常見吧?”
邢郎嘴唇上勾著一抹笑意,詢問楚檸。
“還好。”楚檸淡淡的說了一聲,隨後又把目光轉向了衣衫凌亂,縮在角落裡的另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比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女人,體型略微瘦小一些。
而且她還是醒著的,只是精神上有一些錯亂。
但是比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女人,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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