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文見勸她不住,只得搖搖頭去準備。
……
鄂國公府
秀美伶人踏著厚實綿軟的羊毛地衣,妙目輕轉,吟哦淺唱。
徐令達斜斜倚在羅漢床上輕輕合著拍子。
伶人腰肢綿軟柔韌好似春風拂柳,徐令達看的心頭一熱,伸手將其攬入懷中。
“一曲驚夢醉人心,朱唇似櫻誘人擷。”將伶人壓在身下,垂去尋如花嬌豔的唇。只差寸許就能竊得脂香,有人在外叩門,“國公爺。”
“存義?”這個時辰商在來找他應該有事回稟。徐令達滿臉敗興鬆開伶人,“進來。”
徐令達推門而入,見此情景唇角揚起,笑道“擾了國公爺好事,實在該死。”
厚厚的脂粉也難掩伶人紅透的面龐,匆匆起身退了出去。
徐令達哈哈大笑,端起茶盞,問道“何事?”
商在在羅漢床邊的錦杌坐下,“昨天夜裡,裴三在劉府撞到我與劉遠見面。”
徐令達眉頭深鎖,不解問道“可……劉府那個你並不是真正的你,而是命魂。再一個,要想見到你的命魂除非你刻意顯現,否則……是見不到的。”
這些都是商在告訴他的,詳細的記不太清,但是大意差不離。
“若非是你故意讓裴三看見?”徐令達追問道。
商在搖頭輕笑,箇中隱隱透出些許苦意,“國公爺,裴三不同於尋常人。她能見人所不能見。”
聞言,徐令達釋然,“原來如此。那她是否聽到你們說過什麼?”
“沒聽到。”商在想起那幾只小黑鳥,輕蔑的勾起唇角,“她倒是用了點小伎倆,被我識穿,功虧一簣。”
徐令達拈鬚頷,“好,好。既如此,你無需擔憂。”
“可是……”商在面露憂色,“裴三行事向來出人意表。她現我與劉遠私下會面,難保不會想方設法查探。”
徐令達略微沉吟,“查探又如何?憑她神機司那三兩個探子能查出什麼?”
“國公爺,話雖如此,還是早做提防。她不敢從國公府入手,但劉家並非鐵板一塊,難保她不會動歪心思。”商在稍微停頓,繼續說道“劉遠昨日將劉逍生辰報於我知……我連夜起了一卦……”
徐令達眼睛一亮,“哦?結果如何?”
賈賬房一家遭了賊,連同病兒子都丟了性命。要是劉逍得用再好不過。
商在垂眸不語。
徐令達眼中亮光一寸寸黯淡,“不合適也沒什麼。再找就是了。但……劉遠始終是個隱患。”
商在淺笑道“國公爺不必擔憂。我藉口劉逍天生孤寡命,所以才會蹉跎至今都未成婚。劉遠求我為其更改命格,好讓劉逍成婚生子。這才會將劉逍生辰給我。”
徐令達緊抿唇角,默了默,緩聲道“他見過你,若是有人問起,將此事和盤托出又是一樁禍事。”
“劉遠不過凡夫俗子,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的真容,他是看不見的。”商在眉宇間籠上淡淡愁緒,“劉家不足為懼。裴三卻是個難纏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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