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隻名為“瘟”的兇獸,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所詬病,所惶恐。
人們在它到來的時候,都會喊著“瘟疫來了——瘟疫來了——”眼神中全是對他們的恐懼。
白釋曾經和“瘟”打過一架。
“瘟”輸掉了。
但是它趁著白釋不注意的時候逃走了,撿了一條命。
大概也是因為這樣,瘟居然能夠從那場兇獸之間的鬥爭中活下來。
而且,居然來到了這裡。
想到這裡,白釋眯了眯眼睛。
兇獸在出生的時候,只是普通的惡獸,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年的修煉和生存,他們成為了比惡獸更兇猛的存在。
而兇獸之所以能夠成為兇獸,就是因為他們為了活下去,選擇拋棄掉自己全部的情感與天性,化身為世間所有邪念的代名詞。
他們想要活下去,這是唯一的辦法,也是唯一能夠活下去的途徑。
白釋是這樣做的,瘟也是這樣做的。
所以他們兩個人都活了下來。
只是後來,白釋跟隨了權嗔,成為了有主之兇獸,而瘟卻穿梭於各個位面之間,成為了無數人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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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年看著眼前荒涼的景象,不覺嘆了口氣。
他將白釋抱在手上,摸著白釋的頭。
“小白,新年快樂。”
白釋這才想起來,今天好像是新年來著。
只是……
街道上連個人都沒有,完全沒有過年的氣氛。
白釋垂下頭,只是“喵”了一聲,便什麼也不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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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出了瘟疫這樣大的事情,朝堂上早就炸開了鍋。
權嗔坐在權清遠身邊的位置上,眉眼清冷,似乎並不憂心。
權清遠坐在皇位上,眼中還帶著少年才有的稚嫩。
許君如稱病,已經很久沒有來垂簾聽政了。
“陛下,攝政王殿下,如今長安城瘟疫肆虐,百姓們苦不堪言,臣等見狀,著實憂心啊!”
左丞這樣啟稟道。
權嗔坐得筆直,身姿筆挺,聽到左丞這樣說,權嗔勾勾唇角“那麼,左丞認為,我們應該怎麼做才能救百姓於水火呢?”
左丞的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奇餅攝政王殿下,微臣以為,應當立即封鎖全部的出城通道,另外,將所有染上瘟疫的百姓集中在一起,方便管理和治療。”
權嗔勾唇。
說得都是一些治標不治本的廢話罷了。
只是這樣的話,權嗔自然不可能說出來。
“左丞言之有理,只是不知道各位大人,誰還有更好的辦法?”
“……”
朝堂上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季瀾卻站了出來。
“回攝政王殿下,屬下有一計策。”
權嗔的眸中閃過一抹興味。
“哦?季將軍?說來聽聽?”
季瀾的眼中帶著冰冷的決絕“斬草除根。”
“……”
下一刻,整個朝堂都紛紛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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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年看著窗外灰敗的天氣,神色微涼。
沈時年是世子,作為一個“外人”,自然是不能夠上朝參與朝政的。
只不過沈時年似乎對這些也不是很感興趣,每次有朝臣來拜訪沈時年,問到關於朝堂上的問題時,沈時年向來都是一問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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