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原本是懼怕著白釋的,但是一想到這個位面的白釋是沒有資格傷害他的,神情瞬間囂張起來。
“白釋,你瘋了吧?!你居然在我的世界命令我?!”
瘟狂笑著。
一陣陰風吹過,白釋小小的一團身體就被撞到了樹上。
瘟的笑聲更大了。
白釋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站起來,冷冷地看著面前的瘟。
是的,因為在這個世界裡,白釋仍然只是一隻白貓。
僅僅只是一隻白貓而已。
白釋原本是想要使用兇獸的力量的。
——但是法則中規定了,如果後到達一個世界的兇獸如果強行想要與先來者抗衡的話,不得使用內力。
也就是說,白釋現在只能用蠻力和作為貓妖修為中帶的內力。
其他的能力,白釋在對抗瘟的時候,是使用不出來的。
瘟剛才過於驚恐,居然忘記了這件事情,現在終於回想起來,看向白釋的目光更加放肆。
“白釋,不是想要我離開?!那你打贏我啊!之前不是一直很厲害嗎?!現在,繼續打贏我啊!”
瘟叫囂著。
白釋能夠聽到自己周圍呼嘯的風聲,能夠將她的臉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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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嗔一口黑血吐在了地上。
他扶著身邊的靠椅,緩緩地坐了下去。
仔細算算,他在乾清宮已經待了五天了。
這幾天,權嗔讓許君如一直對外稱病,但是這樣的理由,終究不能常用。
權清遠雖然是小孩子,但是心思縝密,大概也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權嗔之所以守著許君如,是想借許君如做要挾,保白釋平安。
他原本想要等到許君如這邊的眼線來訊息,就找個機會離開皇宮。
但是後來權嗔現,皇宮裡面,想要對阿釋不利的,不止許君如一派。
想到這裡,權嗔皺了皺眉。
再在這裡待下去的意義已經不大了,權嗔準備趁著夜色離開皇宮。
——至少,在所有事情生之前,他必須保證白釋的安全。
之前雖然季瀾已經派人來告訴過他,說阿釋現在平安無事,正在一處隱秘的地方藏身。
但是權嗔如果不親自看到,他並不放心。
而且……
權嗔看著自己咳出來的黑血,皺了皺眉頭。
不知道是不是權嗔的錯覺,他總覺得,他的病情在一點點地好轉。
但是……
這樣的好轉,卻讓他有些不安。
“唔——嗚嗚——”
身後的許君如被權嗔打昏了過去,每次醒過來的時候,總是會驚悚地看向權嗔。
權嗔眉眼清冷,看向許君如的目光像是在看向什麼死物。
他一步步走向許君如,將許君如嘴中的布拽了出來。
許君如臉色蒼白,神色驚懼地看向權嗔。
“權、權嗔,你會放過我的對不對?!等你離開這裡,等她安然無事之後,你會放過我的對不對?!”
許君如這樣問,渙散的眼神中寫滿了驚恐和依賴。
她需要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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