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嗔皺了皺眉頭“什麼?”
子午挑眉,像是挑釁一般看向權嗔“既然你不肯找回阿釋,那麼現在,權嗔我告訴你,阿釋現在,是我的了。”
權嗔聞言,眉眼清冷,語氣也十分僵硬“子午,你應當知道,天界是不允許收留兇獸這種破壞能力極強的獸的。”
“這個不需要你來操心,”子午毫不客氣地打斷權嗔的話,“阿釋能不能留下,不關你的事,你既然想不起來,那就再也別想起來了!”
說完,子午轉身離開。
權嗔看著子午離開的身影,金色的眸子微微晃動。
好像自他甦醒之後,心口處時不時就會傳來陣痛。
雖然不足以致命,但是每次疼起來的時候,權嗔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似乎要從他的心口破土而出一般。
真麻煩。
權嗔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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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釋無處可去,就暫時住在了子午的宮殿裡。
仔細想想也是挺好笑的,從前每次子午逗弄白釋,白釋都恨不得咬掉這傢伙的手指。
結果到現在,她卻只能住在子午這裡。
天界的許多仙人自然是認識白釋的。
畢竟當年權嗔將白釋捧在懷裡,給盡了她榮寵與偏袒。
就連曾經的南希公主也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天君失憶了,所以白釋就被遺忘了。
遺忘的只是一隻兇獸而已,沒有人會在乎。
所以,忘記了就忘記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天界所有的仙人,大抵都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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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白釋坐在子午宮殿的房頂上,看著不遠處的皎月,兀自出神。
子午爬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白釋。
他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坐在了白釋的身邊,將手上的什麼東西放在了白釋手心。
白釋低頭,才現是幾包小魚乾。
白釋看著那幾包小魚乾,苦笑一聲。
還真是造化弄人啊,沒想到有一天,她居然會接過子午的投餵。
“我在凡間經歷了很多事情。”
白釋兀自開口,也不管子午有沒有在聽。
“我遇到的每塊碎片,每個權嗔,他們都不一樣。”
“每次我離開那個位面的時候,關於我的記憶都會被清除掉,所以,他們不記得我了。”
白釋看著遠處的冷月,喉頭像是堵了什麼東西。
“子午,沒有人記得我了。”
不管是任何位面的權嗔,還是現在的主人。
——再沒有人記得她了。
其實似乎也沒有什麼分別。
在她是一隻流浪的兇獸時,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不是嗎?
只是……
如果她一直都在流浪也還好,但是後來,主人給了她家了呀。
她現在,大概只是一隻家養的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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