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天君,您也是來聽無妄天君講義的嗎?”
子午笑著點點頭,好看的桃花眼彷彿含了無限的情意。
幾個女神仙紅了臉,紛紛在子午身邊落座,還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子午對答如流,將幾個女神仙哄得十分開心。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傳聞中的無妄天君一襲白衣,來到了眾仙面前。
他在眾仙面前緩緩落座,座下無數上仙紛紛向無妄天君行禮。
“小神見過無妄天君!”
權嗔緩緩抬眼,在看到子午的一瞬間,又將目光收回。
“諸位仙僚不必多禮,本尊只是講習參悟的一些道理,若有不對抑或是不理解的地方,希望各位仙僚指摘。”
權嗔聲音溫潤,如同三月的春風化雨,連綿不絕。
對於修煉這件事,子午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執念。
客觀地說,放眼整個天界,除了無妄天君權嗔,剩餘的能夠稱得上是遠古上神的,似乎只有子午一人。
子午的來歷似乎從來都是一個謎,沒有人知道他的原身,也沒有人能夠窺探到分毫。
就連權嗔對於他的過往瞭解得也是知之甚少。
子午的修為其實並不低,或者說,除了權嗔,整個天界數他的修為最盛。
只是子午向來對修煉的事情不熱衷,有權嗔在,天界也不需要他來管理,他也樂得清閒。
子午確實是比較閒散的上神。
對於什麼事情都不熱衷,權力也好,修為也罷,子午似乎從來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無慾無求的模樣。
權嗔曾說,子午在等人。
在等誰呢?
除了子午,誰也不清楚。
一整天的時間,權嗔都在講義,從天地初開的混沌宇宙到渺小微塵裡的大千世界。
他講了很多,也很清晰,權嗔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種獨有的特點,能夠將所有人代入其中。
只是子午完全沒有在聽,一直在打瞌睡罷了。
其實他本來不打算來的。
講義什麼的,子午並沒有興趣。
他只是來告訴權嗔一件事的,沒辦法,為了告訴他這件事,居然要將他一天的講義聽完。
有點火大。
所幸,就在子午實在是聽不下去的前一瞬間,權嗔終於宣講自己今天的講義到此結束。
子午伸了個懶腰,向著權嗔的方向走去。
權嗔講得很細緻,就算講了這麼多,那些上仙也都是明白的,而且還從中獲益匪淺,正想要回去慢慢消化的。
所以,一到講義結束,子午很輕易地就來到了權嗔身邊。
權嗔抬眸,看了子午一眼,又緩緩地收回了視線。
子午挑挑眉“阿釋沒跟著來,別看了。”
權嗔聞言,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我沒有在找她。”
子午敷衍地點點頭,隨即看向權嗔“你想起來什麼沒有?”
這段時間,子午總是會問。
權嗔的神色染了不耐,他看向子午,金色的眸子閃著細碎的光“子午,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為什麼總是說這種事情?
一次兩次的可以當作是在開玩笑,但是他最近總是在說這件事。
子午的神情有些嚴肅“所以,就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了?”
權嗔擰眉,面露不悅。
子午輕笑一聲,目光看向了別處。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子午聲音冷清,“原身作為一朵纖塵不染的雪蓮,對於自己曾經餵養兇獸這種事,接受起來似乎確實有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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