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的語氣裡充滿了擔心。
我能理解秋暮的心情,四大殺神,那可是他們眼裡被稱之為神的存在,可惜,我對這些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觸。
“正面是絕筆書生,那不知,其餘三個方位的人分別是何人?”
“先生,我們後面那人一襲黑衣,面色猶如死人臉一樣,手裡一柄長刀詭異無比,刀上暗紅血紋,我想著就是妹妹嘴裡的那位飲血刀魔了。”
詩兒向我道。
“是的,他的確是殺神刀魔,他們四人可以貴為殺神,是因為他們出道至今,就沒有任務是沒有完成過。”
聽了秋暮的話,我想他們殺神的名號倒是不虛。
“可惜,這種神話似乎在今日便要終究。”
“先生,為什麼你還這麼有把握,你難道看不見他們來了多少人……”
“你怎麼這樣先生。”狼開口制止了秋暮繼續下去。
秋暮因為緊張,整個人已經有些恍惚。
“對……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忘了你看不見。”
“沒事,別緊張,相信我們。”
我還不至於跟她見識什麼,再她有這種反應是很正常的事情。
“真的有機會嗎?”
她呢喃問著我們,語裡沒有一點勇氣。
那麼多人,甚至是四大殺神親自出動,這對她來的確是一件折磨的事情。
“會的,一定會有機會。”
“好,既然先生這般自信,我倒是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我知道她的話不過是給她自己的鼓勵,不怕,怎麼可能?
“先生,在你左面那人,一柄寒槍,面色鐵青,正是血月樓殺神銀槍候;此人槍法出神,一柄寒槍動,便恍如銀龍飛舞,死在他槍下的不乏江湖上頂尖高手。”
如今,是秋暮主動跟我介紹起來。
“而從你右面行來那人,整個人佝僂著背,身形雖是瘦,可是他手裡的那兩柄短刃,不知道取了多少人的性命;他正是最後一位殺神鬼魅隨行;此人一聲軟骨功夫當世無人能及,若是被他纏上了身,便等於沒有了活路。”
“哦,這般厲害。”
我杵了杵手裡的玉魂,還是忍住了自己動手的衝動。
他們四人的實力固然強悍,可我想有一人便足以將這人拿下,何況這個機會對他來可是一種磨練。
“狼,你能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先生,你該不會是讓我一個人對付他們四個!”
狼的語氣雖是叫苦,可話裡卻怎麼也沒有藏住那一絲興奮。
“不然了,難道你還想將那些嘍囉也一起收拾了,如果是這樣,我沒意見。”
“別,那些嘍囉還是給先生留著,我就要四個,不貪、不貪……”
我知道狼便是面對周圍整個血月樓的人都不會是什麼難事,只是那樣他便少了許多臨戰的交手經驗,御劍術一招下去,周圍的人便是退無可退。
“先生,你……你要讓狼一個人對付他們四個?”
秋暮的語氣裡滿是難以置信,或許在他的眼裡,此時的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狼畢竟年輕,在她的眼裡,便是狼的實力高深,也斷不可能是他們四人的對手。
當然,這僅僅是她的顧慮。
“看來秋暮姑娘還是不怎麼相信我們啊!”
“先生,我不是不相信你們,只是這樣似乎難以讓人相信……”
是的,很難以讓人相信;我想在場的人除了我們三個之外,沒有其他人會認為這是一個合理的決定。
我沒有解釋,是因為那“絕筆書生”已經在我不遠處停下了腳步。
“先生,絕筆書生有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