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凡拿掉頭上的遊戲頭盔，看著窗外夜色已深，路燈下也早已沒了行人。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楊凡撒著拖鞋接著朝著冰箱走去。
冰箱裡已經空空蕩蕩，除了一瓶見底的榨菜罐頭外沒有一點其他的食物了。
“唉！～”
嘆了口氣楊凡默默的關上了冰箱的櫃門，簡單穿了點衣服便離開了房間。
這個點連燒烤攤都打烊了，看著空蕩蕩的街道，楊凡搖了搖頭，接著快步來到了一家夜間便利店。
便利店裡此時除了裡面的收銀員和她的搭檔外沒有一個顧客，如此安靜的環境讓楊凡卻覺得有些恐怖。
他記得學校裡的關於量子學研究方面的陳教授曾在公開課上講過這樣一句話，
事實上一切物體都能同時存在兩種狀態，比如一家小賣部在晚上十二點有沒有在營業，它要麼在營業，要麼不營業，這是兩種狀態同時存在的，只有你去看了，它的兩種狀態便被打破了，只能存在一種狀態，要麼是營業，要麼不營業。
當時候好多同學都叫嚷這是詭辯論，並且還提出了例項性的辯解。
不過楊凡記得，當時候的陳教授只是笑了笑，而且他還說，如果當量子學的研究到了盡頭，我們可能看到的真是類似神學的結論，這樣一切的唯物論將不再是這個社會的真理，物理學可能真的不存在…
走進小賣部的門口，看了一眼收銀員楊凡，如果陳教授說的量子論真是如此，那麼眼前的收銀員是為了一種狀態在將來，或者就是現在而被安排在這個深夜裡工作，為了就是打破另一種狀態而存在。
如果我不來小賣部，它是不是真的是兩種狀態同時存在著呢…
從貨架上拿了幾包餅乾和泡麵火腿還有一盒芙蓉王，接著在櫃檯上付了錢。
付錢的時候楊凡刻意打量了一眼面前身材高挑的女收銀員，她看起來有二十七八歲，不過面板也許是熬夜的原因，此刻看起來有些憔悴，蒼白。
“一共53塊錢！”
女收銀員接過楊凡手中的錢，迅的找零。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楊凡吃了些餅乾和泡麵填飽肚子，點上一根菸悠閒的抽著，開啟手機隨便翻了翻，忽然現微信裡下午李雪來的一條資訊。
“馬上放假了，宿舍姐妹組織後天出去遊玩，我多團了一張票，你有時間嗎？要不要一起去？”
楊凡自然明白學姐的邀請背後的深刻用意，不過還有一個星期多點就期末考試了，自己的功課還沒做足哪有心思出去玩，掛科對於楊凡來說並不是他想要的，想了想還是給李雪回了過去，
“抱歉了學姐，馬上要考試了，我還有幾門功課沒做足，我怕到時候來不及，後天就不能陪你去了，謝謝你的好意，等考完試我再請你去玩！”
然而資訊剛回過去，李雪立刻就回了過來。
“沒事，不用了，這週末我和我男朋友一起去了！”
當看到手機上的資訊時，楊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點李雪居然還沒睡！
然而再三確定了資訊上的內容時，卻現自己並沒有看錯。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資訊上的內容後，楊凡的心變得再也平靜不下來。
莫名其妙的心慌，好似自己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
心慌慢慢變得有些心痛，楊凡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看著手機上的內容，一陣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