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我的意識當中,麻辣燙就是約炮的代名詞,只有傻妞才會去幹。當然,還有水香那個瘋瘋癲癲的女流氓,才會整天把麻辣燙掛在嘴邊。
我看得出,孫惠惠也一定知道麻辣燙代表著什麼意思,所以起初她也是跟著我在那裡尋找飯店,但是這一塊兒根本就沒有一個飯店,現在不想吃麻辣燙也沒有選擇了。
我們一人要了幾根肉串,讓老闆給孫惠惠下了點米線,我則是要了一份泡麵,兩個人坐在低矮的小桌子前,頭碰頭熱氣騰騰的就吃了起來。
儘管麻辣燙的名字讓我們很牴觸它,但其實它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兩個情侶在一起吃的話,還是很溫馨的。我只顧埋著頭吃著自己碗裡的面,總是覺得有人在看我,一抬頭遇上孫惠惠的眼睛。
看到我抬起了頭,她竟然臉一紅,飛快的低下了頭。
這個女子有點怪。
吃完了麻辣燙一結帳,我都有些哭笑皆非了,兩個人竟然不多不少,整整吃了十二塊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六塊錢麻辣燙嗎?是我們要的東西不多不少湊得這麼巧,還是老闆故意弄的噱頭?
我看了老闆娘一眼,一臉的促狹,分明是把我和孫惠惠當成了一對。這還不說,還用嘴朝前邊努了努“小兄弟,前邊就有個小旅社,價格便宜,還很安全的。”
我一下鬧了個大紅臉,再看孫惠惠更是羞臊的臉都沒處放了。
離開這個攤子,孫惠惠半天還是紅著臉,低聲問我“李飛,現在我們去哪裡?”
我朝前邊指了指“當然去住店了,難道我們就在這大街上坐一個晚上?”
孫惠惠臉更紅了,但她也知道我說的有道理,於是跟著我朝著老闆娘指的方向找了過去,還真找到了一個小家庭旅社。到了那裡一問,還真是像老闆娘說的那樣,價格很便宜,一個房間一晚上只需要四十塊錢。
但不幸的是,房間只剩下了一個,難道晚上我們倆要住在一個房間裡?
剛吃過了六塊錢的麻辣燙,現在又住在一個房間裡,這實在讓人想入非非。
“要不,我們再去別處看看?”我猶豫著問她。
孫惠惠也是猶豫了一下正想回答。
旅社的小姑娘看了我們一眼,悠悠的說了一句“這一片就我一家開旅社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說不定等你們找回來連這一間可都沒了。”
彷彿是為了驗證她說的話一樣,身後恰好就走進兩個揹著鋪蓋卷的人,一進門就問“老闆,還有屋子沒有?我們要住店。”
這下不能再猶豫了,我脫口而出“不找了,我們就在這裡住了。”
小姑娘捂著嘴偷笑了一下,然後大聲對那兩個人說“對不起,沒有了,最後一間給他們了。”
那兩個人嘟囔了一句,轉身又出去了。
這下我們都不敢再猶豫,老老實實的交了四十塊錢,然後跟著小姑娘上了樓。
樓上的房間倒還挺乾淨,可就是地方太小了一點,最讓我們尷尬的是,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一張單人床。
除了這張單人床,也就是放電視的櫃子和一個小床頭櫃了,小小的空間,就是想再放一張桌子什麼的都不可能,更別說讓再加張小床了。
難道今天晚上我們真的要睡在一張床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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