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隊離開東非,一路南下,駛過非洲最南的阿古拉斯角,來到南大西洋。
再行駛一個來月,風向開始轉變為東北信風。
船隊前面,一艘沙船船。
“動作快點!”一個被曬得面板黝黑的船長看著水手用油脂抹在錐子上面說道。
錐子用長長的繩子牽著。
水手手腳麻利地在木桶裡舀出一抹黃色的油脂塗在錐子上。
“可以了,快點放下去。”
聽到艦長的話,水手把抹上油脂的錐子放下平靜的大海里。
兩刻鐘後,感覺繩子一鬆。
水手看了看船長一眼,說道“估計是到底了。”
“我來試試。”船長不放心地說道,水手把繩子交到船長的手中。
在沒有雷達探測器的古代,這是一個最笨也是效果最佳的水深探測方法。
接著,船長把探測到的深度向傳令兵一說,傳令兵用旗語向指揮船上的杜言他們彙報。
駕駛室內,經驗豐富的舵手接到傳令兵說的水深後,說道“轉告杜總指揮史,船隊可能通航。”
“是!”傳令兵領命去了。
由於風向東北風,船逆風行駛。
接著只見一隻只船隻開始調轉船頭向西北方向,而風帆則也相應調轉正北偏西朝向。
向西鼓起的風帆拽著船開始向西北方向行駛。
行駛到一定海里後,接著調轉船頭朝正東方向,風帆也相應地調轉向東北方向,船開始向東邊西非海岸駛去。
船隻在海面上走了外“之”字,慢慢地向北方向行駛而去。
船隊過了印度洋後,由於逆風行駛,前進的度慢了下來。
越往北氣候更加地惡劣。
剛剛還風和日麗平靜的大海,轉眼之間就傾盆大雨狂風大作,海船在大海里像一葉扁舟,隨著巨大的海洋在大海里顛簸起來。
風越來大,有兩隻般的桅杆也被風吹斷。
狂風來得快,去也快。
“真沒有想到,船也會逆風行駛,真是長見識了。”羅成滿臉佩服地看著杜言說道。
“呵呵,那是肯定的啦,也不看看本國公是誰。”杜言得意地說道。
這訓練沒有白費。
逆風行船的技術好在在泉州造船的時候自己對水手跟舵手們都進行了培訓,現在再經過前面在南大西洋的實踐,現在船隊隊員們也終於掌握了這個技能。
作為整隻船隊的最高技術總監,杜言要做的就是把控全域性,至於具體操作的事情,那是船長舵手跟水手們的事情。
杜言正吃著藍鰭金槍魚刺身,羅成從甲板走了下來。
“杜言,你跟我指指,咱們現在到什麼地方了,怎麼這往北走,天氣越冷起來了?再冷些可頂不住呀。”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衫的羅成縮了縮身子看著杜言說道。
船隊從東非出地南大西洋已經兩個月,現在已經到了十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