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就在我走出病房剛關上房門之際,一把利劍穿透房門,從我褲襠下面擦著穿了過去。
“咕嚕……”我目瞪口呆地望著褲襠下面那把一顫一顫的利劍,額頭瞬間滴落一滴滴冷汗。
“我草泥馬,真下死手啊?”我感覺到自己的雙腳都在抖,要是那把劍再稍微上去兩公分,我的兩個小寶貝估計就分家了。
我被楊婉清扶到自己病床上的時候,雙腳都還在抖。
此時此刻,我並不是嚇得抖,而是氣得抖。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我第一次感覺到武功不如別人,竟是這麼的窩囊。
“葉飛,你別生氣了,他們那種高手都那樣,脾氣怪怪的,看誰都不順眼。”楊婉清安慰我。不過此時她的這種安慰,無疑就好像是在我傷口上撒鹽。
“你先出去一下,我想一個人好好靜靜。”我朝楊婉清說道。
“你想安靜,我不說話就行了,我想陪陪你。”楊婉清坐在我床邊的凳子上,果真不說話了。
“嘿嘿……我想檢查一下我的小寶貝有米有什麼閃失,要不你幫我瞧瞧?”我淫笑道。
“你……”楊婉清俏臉一紅,趕緊轉身出去了。
我把兩個小寶貝翻來覆去的檢查半天,現確實沒什麼事,我這才出了一口大氣。
緊接著我就開始回想剛剛和木依的對話。
根據她的意思,好像她這次下山一是因為來保護我,二是好像來替她師母看我的……
也不知是真是假,看她說的似乎並不像是在騙人。可是我又怎麼都想不通不戒道人那瘋瘋癲癲的樣子,怎麼可能還有媳婦兒?
不管他是和尚也好,道士也罷,貌似都不應該有媳婦兒吧?怎麼會突然蹦出一個師孃了?
不過看她那兩把寶劍,回想一下那晚她揮舞雙劍抵擋淩統飛刀的樣子,的確和那次天堂鎮看見不戒道人使用的劍法很像,並且那次不戒道人也是用的雙劍。我甚至懷疑,木依拿的雙劍就是不戒道人的那兩把,畢竟能和血羽對拼不斷的寶劍可不是普通菜刀,到處都有。
想到這裡,我又想起了自己的血羽,一想到血羽我的心裡就拔涼拔涼的。並不是有多心疼血羽,而是沒有血羽的話,我的戰鬥力至少要下降一半。現在別說去和三刀會頂級殺手較量,就是和血狼幫金狼那種一流高手,我估計也只有等死的份。
還有一個令我困惑不解的地方,剛剛木依說,那個司馬蘭香有機會沒殺我,是陳悅師母打過招呼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司馬蘭香的確是有兩次機會殺我卻沒殺我,第一次是在房子裡面,她完全有機會一扇子將我幹掉,可她卻選擇了將我拉出去,當時我還以為她想用我做人質。
第二次是淩統和木依大戰的時候,她去給淩統幫忙,她也沒有殺我,只是一掌將我拍吐血。
本來我還沒察覺到這個小細節,聽木依那麼一說,的確應該是司馬蘭香留手了。否則的話,以他們殺手的性格,又怎麼可能對我手下留情?
只是,陳悅師父怎麼會認識三刀會的頂級殺手?
我腦海瞬間升起了很多疑問,然而這些問題此時我一時肯定是想不通的。當下最緊要的是自己的人身安全問題,三刀會一次不成功,肯定還會捲土重來,最主要的是,那個淩統重傷逃走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愛姐去哪裡了?”我突然問了一句。因為我身邊能和血狼幫那種頂級高手一戰的也只有秦愛了,我希望秦愛來保護我一下,最好是淩統殺過來的時候,她能幫我把血羽搶回來。
“你出事的第二天,她突然失蹤了。”楊婉清道。
“突然失蹤了?”我驚呼道。
“嗯……”
“那血狼呢?”我茫然道。
“血狼也和她一起失蹤的……”
“嘭……”楊婉清話音未落,突然有人一腳踹開房門,緊接著,一個渾身鮮血的人跌跌撞撞地衝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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