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秀“……”
得,看來他的名頭還是不夠大,連國公府的家丁都不知道自己的名頭。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喊人攆你了。”
家丁見宗秀用手擋著門,不禁大怒。
宗秀也來了火氣,怒道“小子,實相的去通報,我來見衛公是有大事相商,耽誤了大事小心你的腦袋。”
“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一個九品小吏能有什麼大事?”家丁嗤笑道。
“你!”
宗秀見家丁軟硬不吃,有點惱,正要和家丁再掰扯掰扯,就聽有人大笑“哈哈,夫子若要見我父親,為何不從前門進來?”
那聲音剛落,就見一個體格高大的少年笑吟吟的從內院走了出來。
家丁見到來人,忙道“二公子,你怎麼來了?”
李德獎邊走邊笑“小子,這可是國子監的宗夫子,大名鼎鼎的很那,還不快快賠罪,然後開門迎接,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家丁臉色一白,哪敢再攔,急忙開啟門,一個勁的點頭哈腰“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宗夫子恕罪。”
宗秀無語,這豪門大戶的家丁厲害啊,都學過變臉。
“算了,你讓讓,讓我的馬車進來。”
宗秀招呼著還在一臉震驚的趕車漢子把馬車趕進後院,又盯著年輕人上下打量“你是……”
李德獎咧嘴樂道“夫子真是貴人多忘事,學生李德獎,那日咱們在國子監見過。可惜,未能聽到夫子親自講課,遺憾的很啊。”
“……”
好吧。宗秀從去國子監報道後,就見過兩次生員。第一次是長孫衝、柴令武、房遺愛、秦懷道他們。第二次生員太多,加上太子李承乾也在,大多數生員他連長相都沒細看,更別提名字了。
宗秀打了個哈哈,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能不尷尬嗎?自己的學生都記不住,要不是李德獎記得他,今天他連衛公府的門都進不來。
李德獎看著被裹的嚴嚴實實的馬車,好奇道“夫子,你前來所謂何事?”
“聽說衛公受傷了,特來探望。衛公好些了嗎?”
宗秀假裝是來探病的。
李德獎臉色微變,神色落寞“傷的太重,至今不能下床行動。”
“哎……”
宗秀嘆了口氣,他現在很想知道自己那天到底和李靖說了啥,咋把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摔成這樣。
李德獎右手一伸,做了個請的手勢“夫子請隨我來,父親在內院休養。”
宗秀看了看馬車,又看了看李德獎,心裡直犯嘀咕程懷亮他們都經常逛易鳳閣,都見過易傾情。這小子是李靖的崽,怕是也去過。若認出來,少不得麻煩。
想到這裡,宗秀道“離的遠嗎?能不能讓馬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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