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扎那傲驕的身材便顯露無疑。
從上向下依次是鼓鼓溜溜的胸,平滑的小腹,隆起的臀,豐滿的大腿、平滑的小腿,
那扎卻是用自己的身體制造出了一個最美好的人體的曲線!
姬花還是頭一次看到一位白種女子的睡姿。
她彷彿也被那扎的美麗所震驚,終是不肯打擾那扎。
過了一會兒,她在那扎的身旁摸索了幾下,抓起件東西便站了起來,端起了那盞有著星星之火的油碗向外屋走去了。
那扎的這間小屋那是商震為那扎單獨給間壁出來的,她這個屋子與商震他們所睡的大屋也只是隔了個門簾罷了。
一燈出而黑暗盡。
雖然姬花手中的這盞燈碗照亮有限,可是那屋子裡的板鋪上幾個已經酣睡了的三個人依舊是被姬花看了正著。
而這時姬花就不由得皺了下眉。
到了此時她卻才現這個大屋子裡竟然少了一個人!
少誰了?
姬花端著這盞燈碗向前逐個看去。
喜糖、白玉川、趙文沐雖然睡姿各異,可卻都沒有她最想找的那個人。
姬花下意識的移轉目光向屋子裡打量,沒有了,就這樣一張板鋪別的地方又怎麼可能睡人?商震竟然不在!
姬花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商震他們吃飯的時候,姬花並沒有在那裡,所以她卻並不知道商震由於太累卻是在虎頭家的正屋裡睡著了。
姬花眼見商震不在,就端著那盞燈碗看著在板鋪上睡的人沉思了起來。
可也就在這時,屋外有風聲起。
這就是一間廂房罷了,這是商震他們住進來了,原來卻是虎頭的老爹放雜物的倉房。
所以這房子的窗戶又怎麼可能很嚴。
風聲裡便有那沒有粘好的窗紙出了“吧嗒”一聲,而同時便有風吹了進來,姬花端著的那盞燈碗的火苗便忽閃了一下。
姬花是用左手端著燈碗出來的,她的右手一直垂著的。
本就不大的火苗經風一吹那肯定就會滅的。
所以此時的姬花一動,她那一直垂著的右手忙抬了起來。
用手遮風防止火苗被風吹滅了這是每個端著燈盞的人的本能反應。
可是就在姬花把右手拿起遮風的瞬間,她的右手中攥著的赫然是一把尖刀!
那刀很鋒利,本是屬於那扎的。
那扎是從西北邊陲隨著商震喜糖來的。
西北之地西北之人以放牧為生本就有著吃牛羊肉的習慣。
這就如蒙古人吃手把肉時要用剔骨刀一般,那扎這把刀也是用來吃肉的。
而現在那扎雖然吃肉吃得少了,可身邊有把鋒利的小刀的習慣還在,必要時也可以用來防身。
原來,剛剛姬花在那扎身邊摸索了幾下竟然是把那扎的這把刀帶了出來。
外面的那股風彷彿在吹進窗隙之後就耗盡了它最後的力氣一般。
那燈碗上的小火苗不再跳躍忽閃,姬花再次垂下了手,於是那利刃的閃光便被她收藏於了衣袖之中。
“虎頭爹,這麼晚你還出去幹嘛?”這時屋外有說話聲音起,那是虎頭的娘說話聲。
“我去村子四圈轉一下,告訴他們小心點,別再有瀛人過來。”那是虎頭爹回話的聲音。
“那你小心點兒。”虎頭娘囑咐道。
“曉得嘞。”虎頭爹應道。
可是就在這腳步聲中緊接著卻又傳來了虎頭爹的自語“咦?屋子燈咋還亮著呢,可別跑了火。”
原來,他卻是恰好經過喜糖他們所住的這間廂房的窗旁。
當虎頭的老爹湊近到了窗戶那足有指寬的縫隙外向裡看時,看到的則是一個女子端著碗燈進入那扎小屋的那瘦削而修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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