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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守跟著兩位迎州最為顯赫的官員上了五樓,只見此處比起下面,更為幽靜典雅,在寒冬天氣身著輕紗的妙齡女子坐在臺上撫琴,腳邊擺著兩盞碳爐取暖。
有那神色氣質與一般顯著不同的侍者擺好桌椅,添好茶具,然後一言不地往後退,應當是要去屏風後面等著。
邢松柏把手一抬“都下去,今日不聽戲。”
不僅是撫琴女子,包括那侍者都不帶絲毫猶豫,連忙離開。
隋武奇道“你什麼意思,專程叫我陪你聽戲,此刻卻又不聽了?”
邢松柏哈哈大笑,指著林守說道“真正的行家在這兒,還聽什麼清風樓的戲,都老掉牙了。”
林守終於是明白過來,什麼立不立功,那都是次要的,自己在人家眼裡,最重要的功能是把隋歆沒講完的書給講完。
但從另一方面來考慮,他剛才沒想錯,至少這老傢伙的確要面子,方才馮萬春在下面的時候,他就沒提這個茬兒,等到此時來樓上,只有隋武和自己時才暴露真面目。
邢松柏見他不言不語,和聲道“別緊張,咱們也算是神交了,你給老隋他們家歆兒講的那書,她也給我講了,只是那姑娘實在太不像話了,講到一半就跑了,氣得我呀,好幾晚上沒閤眼。”
隋武翻著白眼搖頭“你堂堂一州刺史,當真跟個孩子似的。”
“你們隋歆不也是捕殺巡按,愛聽書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興趣,你這大老粗,盡是偏見。”邢松柏跟隋武很熟悉,說話也很隨意。
林守心中大定,詢問了一番隋歆在什麼地方太監了,然後便開始補充。
對於靈藥行的事,他提都不提,只管滿足對方的心意,將故事繼續講吓去。
隋武對這些東西沒興趣,端了杯茶站在床邊眺望迎州城,不知在想些什麼。
時間很快就過去,到了正午飯店,邢松柏還是意猶未盡,畢竟是休沐日,可以盡請放縱,然而講到一半,林守卻停了下來。
“刺史大人,要不今日到此為止,這已經快到午時。”
邢松柏咂了咂嘴,慾求不滿道“要不你跟我回府上吃個便飯,咱們下午再繼續?”
隋武轉過頭來,實在有些驚詫,不明白一個話本小說而已,怎麼就有這麼大癮。
林守乾笑道“不瞞大人,我家掌櫃尚在醫者協會那邊試診,在下要去接送,不如先行別過,明日再至府上拜訪?”
邢松柏大手一揮“明日個屁的明日,我現下便隨你一道去,然後跟你們掌櫃一起回我府上!老隋,你也來吧?前幾日我吊的那八斤重的大魚還養在池中,咱們今日便用它飽口腹了。”
隋武笑道“終於捨得吃你那寶貝魚了,我哪有不去之理。”
邢松柏笑道“不寶貝,我養在池裡是為了顯擺,如今該見過的人都見過了,那就送它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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