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封死詛咒地

在我大叫的時候,阿贊洞已經跑來了。殷老闆的手掌,如鋼管一樣敲擊在我的頸骨上,脖子瞬間遭遇重擊,有種即將折斷的感覺。那一刻,我甚至以為自己要死了。就在這時,一把尖銳的刀子,直直的插進了殷老闆的胸膛正中央。

他頓時出快要刺破人耳膜的尖叫聲,我忍不住放開那條腿,用雙手捂住耳朵,以免被震聾。殷老闆一腳踢過來,我飛出去幾米遠,撞在了坑洞的邊緣。落在地上時,只見阿贊洞一手握住滅魔刀的刀柄,另一手死死掐住殷老闆的面門。經聲不斷從他口中吐出,仿若洪鐘。

殷老闆大叫著,卻無法動彈,他像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魔鬼,臉上不斷有鮮血滴落。一股股陰氣飛快的從他口鼻中竄出來。慌慌張張的竄入四周的泥土中。

此時,平臺上刻畫的金色經咒,也隨著阿贊洞的聲音出明亮的光彩。一股無法形容的力量拔地而起,將原本軟綿綿的泥土,變得固若金湯。逃入泥土中的陰氣。碰了一腦袋疙瘩,卻無法突破。等它們再回來的時候,才現整個客廳的空間,都被經咒的力量完全封鎖了。

我雖然看不到力量,卻能夠用意念去感受。在精神的世界裡,那股陰氣給人帶來無比可怕的負面力量,如深淵一般黑暗的詛咒,化作滔天巨浪,似要把人淹沒。胸口的白欖佛牌在阿贊洞與詛咒靈的力量碰撞中,再一次出爆響聲。我低下頭。只見真空包裝裡,已經全是粉末。白欖佛牌徹底毀了,再也無法復原……

我咬著牙,扶著坑洞爬起來,心裡想著,如果阿贊洞搞不定,那我就把鬼仔喊出來,哪怕是死,也要讓這個該死的詛咒靈陪葬!

但阿贊洞的力量,遠比想象中更強一些。他已經徹底壓制了詛咒靈,並把對方從殷老闆的身體裡逼出來。當滅魔刀從殷老闆胸口拔出的時候,阿贊洞立刻抽身後退。他飛快的跑到墓碑旁,彎腰將之掀開。我大驚失色,以為他也被附靈的。

正準備撲過去推開他,卻見阿贊洞取出墓碑下的金羅漢,高舉在手中。宏大的經咒聲,彷彿被金羅漢再一次放大,整個客廳都隨之顫動。一股更加宏偉的力量,來到這一處空間,在它面前。詛咒靈渺小的如同風暴中的小船。

阿贊洞舉著金羅漢,猛地睜大眼睛,衝著陰氣所在的位置大聲呵斥!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猜想應該是讓詛咒靈滾蛋什麼的。

形勢所逼,詛咒靈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它沒能一鼓作氣甩開我,就等於失敗。在阿贊洞與金羅漢的雙重逼迫下,那陰氣如細絲一般湧入平臺上唯一的孔洞中。待房子裡所有的陰氣都消失不見,阿贊洞立刻把金羅漢塞回去,蓋上墓碑。緊接著,他拿出金漆,在墓碑四周潑灑,將縫隙堵的嚴嚴實實。

做完了這一切,阿贊洞唸了幾聲經,然後便跑來攙扶我。他關心的問,有沒有受傷?

剛才被殷老闆甩飛,後背撞在坑洞邊緣,好在那泥土柔軟,並無大礙。比起自己的傷勢,我更關心詛咒地。阿贊洞說可以放心了,這處詛咒地已經被徹底封死,只要金羅漢不壞,或者不把他刻下的經咒損毀,就不會再出任何意外。

見他如此肯定,我總算鬆了口氣。這時看到趴倒在平臺上的殷老闆,這才想起來,他剛才又被附靈又被捅刀子,也不知死了沒有。走過去把他翻過來看,胸口根本沒有任何刀傷,反倒是臉上的五點掐痕,把他掐成了麻子臉。血流不止,搞的殷老闆就像剛剛遭遇車禍一般。

阿贊洞知道我在擔心什麼,便解釋說滅魔刀的力量只是針對詛咒靈,控制得當,不會傷到肉身。至於臉上的傷痕,那是實在沒辦法。不抓緊點,怕會生出別的差錯。

我倒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只要事情圓滿成功,就是最好的結果。受點小傷算什麼,我的白欖佛牌都碎成麵粉了!

說起這個我就心疼的要命,當場便問阿贊洞有沒有辦法把這塊牌子復原。阿贊洞看了一眼,然後搖搖頭,說不可能復原了。不過料還在,可以做新的,只要找到一些高僧加持,與原先的效果不會差多少。他還說,白欖佛牌雖然只有前三期是龍波術大師親手所做,但實際上後面幾期,多半參雜了大師找來的材料,甚至還有大師的頭衣物什麼的聖物。一些前三期的白欖佛牌因為破碎,實在無法修復,也會把料子徹底磨成粉,加入後面幾期做出來。

當然了,無論參雜了大師的聖物,還是用老牌的料。都無法和前三期相提並論。畢竟人們除了看料,還得看是誰做的,這就是名氣。

而對我來說,重做白欖佛牌是否有效果並不重要,因為我在乎的是它本身。哪怕它不能幫我避險又有什麼關係?很多東西。其實要的就是一個意義。現在白欖佛牌破碎,就算重做,也失去了原來的意義。在我眼裡,它已經是另一樣新物品。

我唉聲嘆氣的時候,阿贊洞已經把殷老闆弄醒。這位大老闆醒來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略微清醒後,才感覺到臉色越來越疼。沒多久,便哇的一聲叫起來。

我心裡煩的很,便衝他喊“瞎叫什麼,想嚇死人啊!”

殷老闆想捂著臉,又怕疼,在那哆嗦了半天,問我們生了什麼。我說你出去撒尿的時候,被詛咒靈附體了,回來後差點把我和阿贊洞都弄死。你看看我這身上,全是你打的,脖子差點都斷了。還有這塊價值十萬人民幣的白欖佛牌,也因為這件事碎成粉渣了。你說,到底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殷老闆心裡有數,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加錢!

他問我們,詛咒靈怎麼樣了?我說已經被封進詛咒地了,只要以後沒人破壞這裡,就不會出問題。

殷老闆眼珠子一轉。不吭聲了。從他的表情來看,這傢伙明顯又想賴賬。我很清楚這種奸商的想法,過河拆橋的手段,二叔可比他會用。所以我直接踢了腳墓碑,說“考慮好再回答我。不然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可能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殷老闆知道墓碑就是封印整個詛咒地的關鍵,沒有這東西,經咒就缺失了一塊。而他認識的人裡,只有阿贊洞才會刻畫經咒。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從情理上來說,是不道德的。但我當時真的快氣懵圈了,從小戴到大的白欖佛牌被毀,使得整個人都傻了,什麼道德不道德,我只想讓心裡的這口悶氣有個合理的洩!

殷老闆不敢說別的,只苦著臉,說“咱們先上去行嗎,我這臉,感覺都被戳的漏風了……”

總呆在坑洞裡,確實不是個事。爬上去後,殷老闆向我們詳細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得知這個過程充滿各種危險,他嚇的臉色白,這才明白,自己之前究竟做了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只差一點,就要掛了。若非我拼命拖住他,使得阿贊洞有機會制住詛咒靈,他這次必死無疑。

瞭解這些後,殷老闆也不再猶豫,答應多給我十萬塊做補償。同時,他還想把這房子送給我,只是有個條件,必須每個月來住上幾天。

送房子是假,找個懂行的人鎮場子才是真,他這小算盤打的,讓人不得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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