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便走到了濟姐的身邊,她此刻只能靠眼神和我交流了。
我知道說什麼她也聽不到,只好先找到她的內褲和內衣,準備給她穿上。
結果我卻看到濟姐在不斷搖頭。
我想了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我去拿了一套寬大的浴袍套在了濟姐的身上。
由於是單手操作,所以雖然是很簡單的事情,卻廢了我不少時間,當然期間還要不斷劈砍那隻鬼一直在恢復的屍體。
濟姐之所以不讓我給她穿胸罩和內褲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既然蔣沫燕可以用裸體讓我中招,她當然也可以用這個身體讓別的男人中招。
在沒有任何提示的前提下,我想每個人中招的機率都是非常大的,特別是單獨一個人,中招的機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好在濟姐雖然成了觸犯“禁忌”最多的玩家,但是卻還能自由行動。否則接下來我的麻煩就更多了。
我帶著濟姐走到了客廳之中。
餘俞依然躺在沙上。
凱瑟琳和我一樣,單腿在客廳裡蹦來蹦去。
我則走到了那個黑人的面前,然後向著他揮動了彎刀。
我要試一試,在這個遊戲裡是“暴力”完全被禁止了,還是隻是把“暴力”當做一種“禁忌”。
這兩者之間的差別是很大的。
如果“暴力”是一種“禁忌”那麼只要打破一次就可以使用了,就和“穿衣服”,“摸鼻子”是一樣的。
現在我就擁有了隨便“摸鼻子”的自由,當然也擁有了隨便看女人身體的自由。
我想如果我再擁有了“暴力”的自由,那我的優勢就重新回來了。
“嘭!”
當我的彎刀落到黑人身體上的時候,一道淡淡的光芒從黑人的身體上亮起。
但是,在他的身體上卻一點傷痕都沒有。
果然在這個遊戲中,“暴力”是被禁止的。
想殺對方估計最好的辦法就是靠那些變得越來越強的“鬼”。
我想之所以觸犯“禁忌”就要被鬼追殺,真正原因也就是為了讓鬼殺人。
我開始以為這些“鬼”就是單純為了讓遊戲的難度增加而設計的。
現在想想,其實即便沒有“鬼”的出現,一個玩家如果觸犯了某種“禁忌”,他一樣會在遊戲中處於絕對的劣勢。
換句話說。這些“鬼”就是我們在遊戲中殺人的武器。
當然,除了用“鬼”殺死對方,還有一個方法,就是餓死、渴死對方。
“看來這是一場智慧和忍耐力並存的戰鬥啊!”
我心裡嘀咕著,因為我剛剛被封印了“嘴”,我變成了一個啞巴。
“葉赫,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餘俞躺在沙上看著我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說不了話,只好用手機輸入道。
“我想,我們最好先離開這裡,否則觸犯更多‘禁忌’,我們的麻煩就更大了。”
現在,我、濟姐還有餘俞的狀態都極為糟糕。
而這些大屋之內還有多少“禁忌”在等著我們,都還是個未知數。
另外,島上的建築無疑會成為大家主要尋找的目標。
因為我估計不少人帶的食物應該都不夠一個星期吃的,為了這食物他們早晚要找到這裡來。
想到這裡,我便把剛剛拿到的透明手套給餘俞和濟姐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