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洛澤眼露驚慌,看了眼依舊老神在在的訣止,咬了咬牙。
“聖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這張紙上寫了什麼我完全不知道,就算是寫了什麼不好的也不一定就是我寫的。”
“荔蘿梓自小便喜模仿字跡,說不定是她模仿了我的字跡故意誣陷我的。”
“這東西不能當做定我罪的證據!我還是那句話,這些事不是我做的!”
荔蘿梓也憤怒了,“若真是我寫的我何必燒燬!”
“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就是想製造我心虛想要毀掉證據的樣子!”罕洛澤說,“我竟從不知你的心思如此之深。”
荔蘿梓“……”
“憑什麼!”荔蘿梓看向這殿中的每一個人,“憑什麼剛開始他一面之詞的時候你們全都應和,完全不加思考,就逼迫聖主攻打血族!”
“現在,有我的證詞,有竺笙的證詞,還有這份證據在你們卻不信了?”
“是不是因為他做的事說的話正中你們下懷,你們也想要攻打血族面對他的話乾脆就順水推舟不動腦子!”
“因為我的言論和你們想的不一樣所以你們就百般的挑刺,是不是就算再來一個證人指正他你們也會不當回事?”
全體沉默。
過了一會瓦洛娑才淡淡的開口,“慎言,我們自然都是站在真理這邊的,只是他說的話也並無錯。”
“呵,那你們還想要什麼證據?”
“我也可以證明!”殿外又傳來了聲音,又是一個很熟悉的聲音,他走進來直接朝著奧菲斯跪下。
“聖主,弟子乃棘生,我可以證明大小姐所言屬實,在前往靈域途中生的那兩件事都是府主授意讓弟子做的。”
“你……”
“府主,弟子還活著你很意外吧。”他露出一抹冷嘲,“如果不是我命大真的被你派來的人弄死了,可惜老天有眼讓我活了下來。”
是的,這個人就是他們口中的棘生。
“如果不是府主想要殺我此事我絕不會說出來,但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罕洛澤“……”
奧菲斯“一個證人不夠,兩個三個還不夠嗎?”
他看著下面的人,“你們相信靈域府主便不信我們聖峰的弟子了?還是因為果真如荔蘿梓方才所說你們全都存了私心?”
“不敢!”
“此事已經水落石出,不必再議,這次的事情皆因罕洛澤的私慾而起,引起動亂掀起聖民情緒,害得聖民家破人亡,不可饒恕!”
“聖主!”罕洛澤突然大聲開口,“為什麼你不乾脆裝糊塗就此難呢?我們兩族本就不可能和平相處,根本就不可能!”
奧菲斯眉心緊蹙,“這並不是你做出這些事情的理由,你如此執迷不悟已不配當衍生府的府主,你這一身聖力也不必再要了。”
奧菲斯直接廢除了罕洛澤一身聖力,他虛弱的倒在地上,眼神怨毒。
“聖主!兩族早晚會有一戰!你如此迂腐只會讓聖民離心!”
他瞪向竺笙,“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早點殺了你!還有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我要連你一起殺了!”
荔蘿梓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爹,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
“你不配當我們的爹!你更不配當衍生府的府主!”
誰能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情況,誰能想到引起所有人氣憤的血族事件居然是衍生府府主一手主導的!
誰都沒想到。
罕洛澤一張臉氣得通紅,因為一時的疏忽,他所有的計劃全都失敗了。
奧菲斯站起身。
“從今往後,如果誰再敢效仿或者煽動人心,這就是你們的下場,如果血族來犯我聖族自是不懼,但若你們想要挑事我絕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