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站在樹林之中，聽見女童的這話以後，微微撇嘴，滿臉不屑的說道“就你們夜央門的人最會說話。”
“晚輩說的是事實，您有資格評價他們的刀法，但是我沒有。”女童笑著解釋了一句，隨即輕聲問道“晚輩有一件事好奇。”
“你說。”老人眯著眼睛看著戰場中的兩人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晚輩好奇，究竟是孫笑然孫前輩的刀法更加厲害些，還是湛樂心湛前輩的刀法更加厲害些？”女童問道。
老人聽見這話，扭頭看了看女童，隨即笑著說道“原來你是在這套我的話啊？”
“晚輩不敢，前輩想說便說，不想說也是無妨的。”女童連忙回了一句。
“呵呵。”老人笑了笑，眯著眼睛回憶了一番，隨即低聲道“其實你這個問題還真就難住我了，這兩人雖說全是用刀之人，但是完全就是兩個路子，還真不好說啊，若不把兩人弄到一起比試一下，估計還真分不出誰輸誰贏，但是我知道孫笑然手裡面那把大夏龍雀是把好刀，比這個無鋒刀厲害。”
“跟您的觀止劍比？”
“你們夜央門不是說我的觀止劍，劍中天下第三，神器中天下第七，大夏龍雀刀中天下第二，神器中天下第六，你現在怎麼還回頭問我了？”老人回頭看著女童問道。
“我是想問您覺得你這把觀止劍，跟天下第一的不為刀究竟哪個更厲害些。”女童完全就是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老人身體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女童看見老人不說話，繼續說道“天下練刀之人有三，孫笑然，湛樂心，但是似乎都不及不為刀的主人。”
“你這人，剛才誇你會說話，現在又不會說了，你閒著沒事跟我提什麼不為刀啊，好好看看這兩人的比試，這兩個人孩子都有意思。”老人尷尬的回了一句，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女童笑了笑，知道老人不願意說，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薛倩倩，你認為這兩人今天誰會贏？”老人指著李龍淺跟方小刀問道。
“倩倩不會武功，看不出誰輸誰贏。”女童實話實說。
“你，你這人還真是不會聊天。”
“但是倩倩知道，陳十三此時已經學去了李龍淺劍氣之術，這一點倒是有些讓人驚訝。”女童笑著說道。
“學去了？那也得看她究竟能看清楚多少。”老人撇著嘴回了一句。
“前輩此話怎講？”女童皺眉問道。
“李龍淺所用劍氣，那是奴的劍氣，一般人是學不了的，別說陳十三了，就算是我都不看懂，你覺得那個小丫頭片子能學會？”
“既然您都學不會，那陳十三估計也是學不會。”女童並不反對老人的這麼說法。
“但也不一定，萬一這丫頭天生就是個聰明人，那也是沒準的。”老人扭頭看了陳十三一眼。
“這天下竟然還有比您還要聰明的人？”女童驚呼了一聲。
“當然了，這個小子就比我聰明。”老人伸手所指正是苦惱躲避方小刀攻擊的李龍淺。
女童無奈一笑，淡淡問道“那您覺得此人跟當今皇上比，兩人誰更聰明些？”
老人聽見這話，咧嘴一笑，低聲說道“原來也有你們夜央門不知道的事情。”
“我們夜央門有五件事不知。”女童道。
“哪五件？”老人突然來了興趣。
“第一件，不知小皇帝。”
“然後呢？”老人接著問道。
“第二件，不知鸑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