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秦澈將莉娜也帶了過來。
來到一號壁有一段時間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裡的富人和政要都是怎麼生活的。
挑高十幾米的中廳,全屋鋪上了地毯,以及華麗的頂燈,大員們身穿貴服,知禮且富足,他們手持酒杯,呈黨派區別各自抱團,三五人一群,甚至還能見到有一群貴族小孩兒在中廳奔跑嬉鬧,女士們坐在一起聊天,男士們則大機率都在談論國事。
秦澈和莉娜顯然區別於外人,一進屋就被迫面臨著各式各樣的目光。
有崇敬、忌憚、尊重、欣賞、緊張……
這些人的表情都被秦澈收入眼底。
他與莉娜皆是身穿沙堡貴服,只不過身上並沒有所謂的‘貴族氣魄’,但身為凡,秦澈足以俯瞰全場,地位為最尊,甚至還有人隔著老遠朝他淡淡行禮,暫時還沒人敢上來搭訕。
“傅老馬上就到,秦兄弟,隨我一起吧,怕你尷尬。”李信笑道。
“我的大部長,既然以後要在一口鍋裡吃飯,你就別叫我兄弟了。”
李信笑呵呵說“是是是,我的顧問先生,請。”
秦澈翻了個白眼,跟著李信進入中廳。
身邊傳來無數人的議論聲,有男有女。
“那就是沙堡的凡?他好年輕。”
“李部長對他如此客氣,這個煞星,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笑呢。”
“他叫秦澈嗎?名字也好聽,而且符合我的審美,我想上去搭訕了。”
“一尊凡,對於靈璧市意味著什麼?這自不必多說,怪不得傅老會舉辦這次宴會,是為了給他接風洗塵。”
男士們帶著三分客氣三分忌憚注視秦澈。
女士們大部分都在犯花痴。
秦澈年不滿2o,已是一尊大凡,相貌又英俊,雙目沉凝,行走之間頗具穩重,怎麼可能不受吸引,穿上貴服之後,更是靈氣逼人,放現代就三個字——
帥炸了。
“怎麼沒看見你的那位凡夥伴?”
秦澈道“元麟已經死了,從現在開始,他會和我分頭行動,以免被人趁機作亂,調虎離山。”
秦澈並未說謊,他的確將黑兵放在了西堡坐鎮,以黑兵的算力,秦澈只要下令,它就會忠實的完成,而在此之前,秦澈已經為它充了一次電,足夠一尊凡2的耗能花銷。
李信並未多言,笑道“假元麟也死了,不久前,在一號法場被秘密槍決,傅老叮囑過,這件事需要讓森林集團的三號和四號財閥知道,可惜鄧賢沒有段無咎聰明啊。”
秦澈道“他們有什麼舉動嗎?”
“都在不約而同的瓜分元麟的遺產。”
“他的權力不已經被你們市議會收回了?”
李信搖搖頭“總要讓他們嘗一些甜頭,也不算白忙活一場,傅老並不看重森林集團,市議會已順利掌握了沙漠上的鹽湖,這便已經是一個巨大的進項,至於糧食、耕地、人口,該分還是要分出去的,況且,我們不是已經得到了你的支援?誰又會在這樣的局面下因小失大呢?”
秦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