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那是未出閣的姑娘才能叫姑娘。那個哪是姑娘?怎麼也得叫一句小娘子才對。”
“是嗎?不是說咱們淮州城花樓的姑娘賣藝不賣身嗎?”
“你進去看過?你又沒去消費過,誰知道乾不乾淨。估計只是拿這個做噱頭罷了,有錢誰不賺啊?”
“你說花樓裡那姑娘不是個個出挑嗎?你看這個生的,是如此的一般!白給我做小妾我都不要,可見花樓只有那幾個每天出來拋頭露面的勉強能看。”
接著又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大概意思都是說虞青凌是個不乾不淨,隨意的妓女。
虞青凌雖然不在意他們對自己的評價,但也沒想到僅僅只是一身衣服竟然會給自己惹來這麼多事端。
怪不得花樓的衣服料子這麼好,卻沒有女人去搶。恐怕除了不想混進男人堆裡,也是怕這種衣服惹上事端。
她只好默默脫了裡面的紗衣塞進包袱裡,想想到中州也就是三天左右的時間,此行要低調,乾脆就忍忍。
馬廄裡雖然已經算乾淨了,但是還是有一股非常濃的騷臭氣味。
虞青凌吃不下東西,就靠著牆壁閉目養神。
翌日一大早,虞青凌就回到馬車上,那三個男人吃飽了早飯出來,車伕便繼續駕車趕路。
這一路上還挺正常,那三個人下棋聊天搓麻將,根本不搭理虞青凌。
看著眼前自娛自樂的三個人,虞青凌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多想了。
雖然他們言語粗俗不堪入耳,到底還是隻敢口嗨,不屑或者不敢真的做些什麼。趕了這麼久的路,她第一次打算在車廂裡閉目養神。
合上眼,這漫長單調的時光總算好過些。約莫到了晌午,車上的人都掏出自己買的餡餅吃。
肉香瀰漫,虞青凌遭不住,也從包袱裡掏出自己的餅。雖然沒有肉餡,但好在還算鬆軟可口。
她啃了兩口,現車伕趕了這許久的路似乎也沒怎麼吃東西,就從包裡又掏了一個餅出來給車伕送過去。
車上的三人一時面面相覷,大約是都沒想到這“妓女”竟然這麼好心。
車伕跑趟生意不容易,路上為了省錢只吃很少的東西。接了虞青凌的餅千恩萬謝,一高興話也多了。
“幾位客官,再有半天咋們約莫就到中州府管轄的地界了!聽說中州最近強盜鬧的兇,咋們得趁著天亮抓緊進城!”
“中州強盜猖獗這事我也有所耳聞,只是往常有這事,官府不是很快就會派兵鎮壓嗎?”
“怎麼這回中州這動靜這麼大,也沒聽朝廷或者官府有什麼作為?”
一個矮胖些的男人接話茬,他們本來是自己僱人用三輪車步行去中州運青稞回來的,只是聽說最近中州匪徒猖獗,這才一塊結伴租了馬車親自進貨。
“既然怕強盜,那為什麼又要親自去進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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