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一開始,何元聖就和他的人龜縮在了破界碑旁。
黑白棋陣玄奧無邊,黑死白殺。
而在破界碑旁有一塊純白之地,就是特意留給何元聖他們的生地,也是唯一生地。
這刻外間大戰,眼看各方戰成一團,何元聖卻安然站在生地之中,任外面腥風血雨,此地卻巍然不動。
何元聖看得開心:“不錯,不錯,我黑白神宮大陣果然玄妙異常,甚好。喂,你們幾個,還不快把寶物挖出來。”
幾名黑甲武士已上前挖寶。
就在這時,一個小老兒卻呲溜竄了過來,也不見他怎麼動的,竟然直接就進入到生地之中,出現在何元聖面前,嘻嘻笑道:“幫個忙,我在這兒躲一會兒。”
何元聖羅鍋子一起驚愕看他。
這老兒是怎麼進來的?
黑白棋陣內有玄奧,生地自成一界,就連攻擊餘波都無法進入,他怎麼就進來了?
一名黑甲武士大吼一聲,手中已現一道黑色氣柱,靈動如蛇卷向老兒。
老兒一縮脖子:“莫要如此,都是自己人!”
老兒一邊說一邊擺手,說來也怪,那黑蛇氣柱就這麼被他揮了兩下,竟然自動消散了。
羅鍋子目光微凜:“退下,你不是此人對手。”
說著已站在何元聖身前,將他護在身後。
老兒無奈道:“哎呀緊張什麼呢?都說了是自己人,我也是黑白神宮的人,我家主人是溫心予。”
嗯?斷腸女溫心予的僕人?
大家同時抬頭看天空。
溫心予是嶽心禪的弟子,這老兒若真是溫心予的僕人,那還真不好趕他出去。
與此同時,嶽心禪哼聲已傳至:“仇不君?你怎的來了?”
仇不君對天跪道:“見過老主人,老奴是奉主人之命,來此解決一個人的。”
嶽心禪哼了一聲,未做理會。
溫心予是個懂分寸的女人,不會給自己惹麻煩,所以她要殺什麼人,那便讓她去殺好了,嶽心禪也懶得理會。最重要他現在心思都在元牧野上,也無暇他顧。
不過他這麼一說,也等於確認了老頭的身份,大家心思都放鬆下來。
就在這時,卻又見幾人跑過來:“何少,放我們進來!”
卻是西江等人。
何元聖卻是認識西江的,驚訝問:“你不是監察堂的人嗎?我還記得那次我偷了監察堂的四方鏡玩,就是被你上司駱求真給揪出來的,害的我被老爹一陣好打。”
西江叫苦:“吾等奉監察堂之命有要事在身,沒想到捲入這場風波中,還請何少高抬貴手。”
何元聖有心不許,卻見又有一人飛來,叫道:“喂,何元聖,快放我進去。”
何元聖眼前一亮:“晚凝姐?怎麼是你?快讓她進來!”
這最後一句卻是對羅鍋子說的。
下一刻池晚凝已進入生地,連帶著西江也跟隨過來。
池晚凝還是村婦裝扮,只是已露出原本容顏,極是好看的撩了一下長髮:“好險,好險,想不到只是過來玩玩,竟捲入如此大麻煩中。還好有弟弟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