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前腳剛走，“科迪賽格”就停在了倉庫周圍的空地上。
餘嗣久從後車座跑下來，箭步往倉庫的方向走。旋即就和兩個男人撞上，兩個男人正抬著被綁好的傅天成出來。
餘清歌正欲上前搭救，身前便橫來餘嗣久一條手臂。他陰冷地掃了傅天成一眼，“我的人你也敢抓。”
抬眸，見白止從倉庫由內而外走來。不陰不陽地笑了聲，“保護不好我家的人，就把她還給我。連傅天成這麼一條狗都對付不了，傅擎蒼的本事真大。”
餘嗣久轉身離開，臉上毫無平日裡的溫和。“轉告傅擎蒼，下一次他看不好生兒，我便將她護好，讓他一輩子找不到。”
“科迪賽格”很快又離開了廢墟的倉庫。
餘嗣久坐在後座，餘清歌在開車。
她透過後視鏡寥寥看了他一眼，恭謹開口：“不救傅天成？他是傅家人，有裡應外合的效果，對你應該還有用處。”
男人闔眼，一會兒之後才回了句：“告訴上官霆，棄了傅天成。沒有腦子的人，被傅擎蒼一耍就敗，一手好牌打成廢料！”
餘清歌看著鏡子裡闔眼的男人，語調一如既往的清冷。“你生氣了。”
餘嗣久沒有說話，以之前的姿勢安靜地坐著。
女人將視線從後視鏡裡挪開，認真地開著車。
過了兩個十個路口，上了高速。她再次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男人，抿了抿自己這張好似沒有溫度的嘴唇，開口：“以前她還在餘家大院的時候，你就應該把她關起來，這樣，她現在就是你的。”
男人忽地睜開了眼睛，與她透過後視鏡四目相對。揚唇笑了一下，“一個合格的殺手，應該學會把自己當成機器。”
他將眼神從後視鏡裡女人的眼睛上移開，靠在後車座上。“派幾個人暗中跟著生兒。”
“會被她發現，到時候你的保護，會變成她眼裡的跟蹤。我之前和你說過，她不是餘致遠的女兒餘生，她不一樣。”
餘嗣久坐起身，一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妥妥總裁辦事的工整模樣。“她兩歲時我來了餘家，看著她長大的。是不是餘致遠的女兒餘生，我自認為比你清楚。”
“科迪賽格”在紅燈前停下。
“先生，我有把握，她的確不是餘生。她是四年前被我一槍擊中胸口，喪生在金三角，冥王戰隊隊長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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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巴赫行駛在“帝都”的街道上。
餘生坐在副駕駛座上，正在吃傅擎蒼買給她的馬卡龍草莓味蛋糕。甜甜的笑容溢在嘴邊，完全沒了之前那副膽怯模樣，十足的靈動少女。
她看了一眼街道，不是通往鴻園的路。“傅爺，是去軍區大院嗎？”
傅擎蒼沒有說話，只是偏過頭對她勾了勾嘴角。伸手抽了一張紙，擦掉了她嘴邊的奶油。“沒人和你搶，慢點吃。”
餘生“哼唧”了一聲，大吃了一口。“那幾個沙雕打了我的脖子，還怕我中途醒了，又用沾了迷魂藥的毛巾捂了我幾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