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親王沒有側妃,只有兩個通房宮女,因著王妃嫁進來,還特意把人遣走了。
可豫親王不僅有通房宮女,還有一個側妃和一個姨娘。
雖然王爺這樣是正常的,但宣親王就是比豫親王好。
瀅水閣裡的人忙得熱火朝天,張詩瀅也去泡了個香香的花瓣澡,就等著宣親王過來了。
可瀅水閣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宣親王卻說有事,不過來了。
張詩瀅知道這個訊息,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有事不能來,分明就是嫌棄她。
張詩瀅氣的不行,不來就不來,她這一桌子菜難道還吃不完。
張詩瀅恨恨的吃了兩碗飯,然後把一桌子菜賞給了瀅水閣的下人。
當晚張詩瀅也沒再去喊宣親王過來,想著才四天而已,忍一晚上不會怎麼樣。
但是一晚上過後,張詩瀅不得不認清現實。
該死的,一晚上比一晚上更加難捱,她要瘋了。
難受的過了一天,好容易等到王爺回王府。
宣親王如今在禮部任職,除了偶爾去軍營外,每天還要去禮部點個卯。
張詩瀅早早打扮的漂漂亮亮等在府門口。
宣親王騎著馬過來,還沒到府門口,就看到大門跟前有個俏生生的身影正伸著腦袋盼著他。
她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華服,頭上戴的是一副白色珍珠頭面,五官精緻,雙目笑盈盈的,當真是人比花嬌。
宣親王不得不承認,他這新娶的王妃看著讓人賞心悅目。
“妾身給王爺請安,王爺金安。”張詩瀅盈盈福身行禮。
宣親王翻身從馬背上下來,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姿勢帥氣。
他下來的瞬間,就有侍從快步過去牽住馬兒的韁繩,然後拉走。
宣親王大步走上前來,眼神都落在張詩瀅身上。
她還是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因著是半蹲著的,那身形就跟葫蘆似的。
“王妃快起來吧。怎麼來大門口等著了。”
“妾身閒著也沒事,特意來門口迎迎王爺。”
“嗯,你是王妃,以後不必如此。”宣親王道。
“妾身心中有數。”說著,又道:“瀅水閣裡泡好了王爺愛喝的茶,王爺要過去嚐嚐嗎?”
宣親王對上張詩瀅渴望的目光,頓了片刻,才道:“本王現下有幾件要事要處理,等會再去瀅水閣。”
張詩瀅聽到宣親王前面一句,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還以為他不去了,沒想到還是要去的。
張詩瀅展顏笑道:“好,那妾身就等著王爺了。”
“嗯。”宣親王說罷,大步往書房而去。
張詩瀅目的達到,也開開心心回瀅水閣了。
直到天都快黑了,張詩瀅見宣親王還沒來瀅水閣,有些急了。
連忙吩咐春嬋去喊人。
“怎麼樣?王爺那邊怎麼說?”張詩瀅看著地上跪著行禮的春嬋道。
“回稟王妃,王爺好像還有正事沒有忙完,現下還沒有過來的意思。”
“還沒忙完!”張詩瀅鬱悶極了,難道還在嫌棄她:“你去告訴王爺,就說本妃已經沐浴更衣好,就等著他了。”
春嬋道:“王妃,這般說會不會不太好啊?”畢竟這般輕浮,哪有半分王妃的樣子。
張詩瀅恨鐵不成鋼:“誰讓你說的那麼直白了,你就說本妃親自下廚燉了一盅湯,如今已沐浴更衣好,就等著他過來了。”這樣說半點旖旎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顯得重視。
至於那一盅湯,其實是她自己想喝,王府的廚子做不出來,只能她親自來了。
“是,奴婢這就過去。”春嬋立刻過去了。
*
張詩瀅一直在門口候著,見宣親王來了瀅水閣,連忙迎了上去。
“妾身給王爺請安,王安金安。”
黃昏張詩瀅特意沐浴更衣了,如今穿著一身橘紅色的衣裙,在這種夜裡,更添風情。
“王妃起來吧。”
“謝王爺。”張詩瀅笑著道:“王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您入席了。”
宣親王不知為何,感覺今晚王妃笑的格外熱切。
兩人進了房間,張詩瀅殷勤給宣親王舀了一碗酸菜老鴨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