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張詩瀅仔細看了看這些珍珠,當真是極美,若是製成耳環或者項鍊及頭冠,應該很是漂亮。
“拿到外面去,給本妃製成耳環和項鍊,越快越好。”張詩瀅想著她已經有珍珠頭面了,不需要在製作頭面了。
“
是。”春嬋道。
張詩瀅這才去往桌案前,低頭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解釋信。
“春喜,派人把這封信送去京郊軍營。”
“是。”
*
京郊軍營。
宣親王今日過來之後,整個人都不對勁,渾身散發著寒氣,走到哪裡凍到哪裡。
竺千一直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宣親王今日是真的被張詩瀅給氣瘋了。
一想到他進宮求父皇下旨賜婚,給她盛大婚禮。
又為她遣散王府裡的女人,為的是她住的安心!
那次他那般生氣,還是回去陪她回門。不僅是他不想讓人挑到錯處,終其原因,也是為了她。
他對她處處周到,她卻忘不了他的三哥豫親王。
之前在皇宮門口為他哭。
這次又是趁著他不在府裡,翻看他們以前來往的信件。
她是想幹嘛?再續前緣嗎?
還是覺得他不如他那個處處要跟他爭的三哥豫親王。
想到這些,宣親王在帳篷裡拿了一把長纓槍,對竺千道:“走,去練練。”
竺千臉色悽苦,每次和王爺練練,他都是那個捱打的份兒。
但他也不敢違抗,連忙道:“是,屬下遵命。”
兩人一前一後徑直走到練武場,你來我往轟轟烈烈打了起來。
竺千不敢大意,以前是用盡全力應對,今天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傍晚,張詩瀅寫的信就送到了軍營裡。
彼時宣親王和竺千還在練武場激烈打著。
宣親王現在聽到張詩瀅的事情都來氣,就更別說看她的信了。
“把信扔過來。”對送信侍衛道。
“是。”送信侍衛直接把信給扔到宣親王那邊。
只見宣親王揚起長纓槍在空中來來回回比劃了幾次,那封信件頓時呈碎末飄的到處都是。
*
張詩瀅的月事過去了,那種渴望的感覺猛烈爆發。
就像是洩了的山洪,無法抵擋。
張詩瀅躺在床上睡覺,整個人就像是吃了春,藥似的。
她真的完全忍受不了了。
也不知道古人是怎麼發明出這種東西的,簡直要人命。
現在也就十天左右的樣子,已經這麼嚴重了。
不難想象之後會是怎樣!
她現在毫不懷疑,若是十五天之內沒有撲倒宣親王,她真的會涼涼。
張詩瀅半夜睡不著覺,直接把春喜喊了進來。
春喜連忙行禮請安:“王妃,你找奴婢有何事?”
張詩瀅坐在床邊,小臉紅的嚇人,一身的汗水,頭上的髮鬢都是汗汗的,不少髮絲都貼在她的臉上,脖頸上。
這副模樣雖然有些狼狽,但更有種別樣的風情。
“本妃讓你安排的找醫穀神醫的事情,可有進展了?”
春喜面色愁苦道:“回稟王妃,現在還沒有訊息回來,奴婢昨天還飛鴿傳書過去了,還未回信。”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有訊息?”張詩瀅急的煩躁。
“奴婢馬上再去飛鴿傳書問問。”
“快去。”張詩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