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董書凡把桌子和椅子修復好了。
現在坐下去穩穩的,玉陽很是滿意。
“董公子,別客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玉陽笑道。剛才她和蓮心已經用銀簪測毒了,沒有問題。
“是,奴才多謝公主抬愛。”
“吃飯就不用這麼客氣了。”玉陽說著,直接給自己夾了個雞腿。
她可不會客氣,看到肉兩眼放光。
董書凡見玉陽公主啃著雞腿,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別提有多可愛。
他見過不少女子,都是笑不露齒,淑女作態,還是第一次有姑娘在他面前這般不拘小節。
董書凡也沒有之前的拘謹,夾著桌上的菜吃起來。
他是真的餓狠了,晚上直接吃了三碗飯。
把桌上的菜都吃光了。
對上玉陽含笑的眼眸,董書凡俊臉通紅,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玉陽三人剛剛吃完飯,就聽到門口有人高唱道:“駙馬駕到。”
董書凡聞言,臉上的笑容隱沒下去,本分的站在一旁。
玉陽好似沒聽到駙馬來了,也沒出去接,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喝著剛燒好的白開水。
落霞院窮的鍋都揭不開,就別說茶了。
只能將就喝茶水。
駙馬氣沖沖進來,特別是看到董書凡後,整個人更是怒氣十足。
董書凡下跪行禮:“奴才給駙馬爺請安,駙馬爺萬安。”
駙馬惡狠狠瞪著董書凡,隨即衝過去直接給了董書凡一腳。
玉陽眼疾手快,直接擋在了董書凡面前。
玉陽手裡還拿著菜刀,又貴為公主。
駙馬這一腳被硬生生退了回來。
上輩子原主剛把董書凡帶進府中,駙馬也是這般生氣過來,一來就給了董書凡一腳不說,還差點把董書凡打死。
這次駙馬過來,玉陽已經有了防備。故而駙馬那一腳剛準備過去,她就衝到董書凡面前了。
駙馬見玉陽直接擋在董書凡身前,整個人都炸了。
原本他回府聽到玉陽買了個小白臉進府。別人出一千兩銀子轉賣,她都不願意。這事兒本來就讓他懷疑。
現在她又擋在小白臉面前,不惜承受他那一腳。雖然他不會真的踢她,但他要是收不住力道呢?她就必須承受。
她是瘋了?
她絕對不瘋。她肯定是看上這個小白臉了。
“玉陽公主,你好大的膽子,你公然帶小白臉進府,你讓本宮的臉面往哪裡擱。”駙馬氣到發瘋,只感覺頭頂一片綠。
董書凡也傻眼了,完全沒想到玉陽公主會幫他擋那一下。
生怕駙馬會誤會公主,連忙解釋道:“啟稟駙馬,奴才和公主之間清清白白,並無苟且,公主在街上見奴才賣身葬父可憐,心善之下才出銀子買下奴才,請您不要誤會公主。”
駙馬怒不可遏:“刁奴閉嘴,這裡豈有你說話的份兒。”
玉陽冷冷看著駙馬:“董公子是本宮的人,還輪不到駙馬在這裡逞兇,若是駙馬想要罵人,儘可以去罵你們吳府的下人,本宮的人,自有本宮處置,與你無關。”
駙馬氣死:“與本宮無關?你可還知道咱們是夫妻關係?”
玉陽冷冷回懟:“駙馬難道覺得咱們是夫妻關係?若駙馬真把本宮當成妻子,如何會納小妾,如何會把本宮安置在這老鼠都嫌的落霞院?”
玉陽毫不客氣道:“駙馬自己德行有虧,便把別人也想的和你一樣不知廉恥,董公子確實是本宮買的不假,但本宮只是敬仰董公子才學,想著買進來讓他當本宮先生,教本宮讀書寫字,安有你這等猥瑣之心。”
駙馬被玉陽嫌棄的眼神刺痛了:“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當初有個小姐出價一千兩,你都不忍轉賣,今日本宮過來,不過是要踢他一腳,你便迫不及待以身相阻,若說你們沒有苟且,叫本宮如何能信。果然蕩婦就是蕩婦,才剛進門就忍不住你那淫賤的身子。”
這話一出,玉陽還沒來得及開口,董書凡先忍不住了。
面上薄怒,大聲質問:“駙馬,您如何能這般侮辱公主。公主身份尊貴,又是您的妻子,您不加以愛重,反而句句帶刺譏諷,焉是大丈夫作為……”
玉陽連忙道:“董書凡,不許再說。”若說多了刺激到駙馬,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保護不了他。
駙馬簡直要氣瘋了,什麼時候一個奴才也敢騎在他頭上罵他了。
玉陽見駙馬要動手,直接揮起手裡的菜刀:“駙馬想作甚?”
“事到如今你還敢護著他?”駙馬惡狠狠道。
“他是本宮的人,本宮自然護著。”玉陽道。
“好,很好,這就是你說的你們沒什麼?為了他,你都敢拿菜刀對著你丈夫,你就是個賤人。”
玉陽冷冷道:“若是駙馬還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別怪本宮這菜刀不客氣。本宮還是那句話,大不了魚死網破,不信可以試試看。”
駙馬整個人怒不可遏,已經到了臨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