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看的心疼不已,但是對上公主,想起父親的叮囑,他不敢硬來。公主已經今時不同往日。
玉陽見駙馬頗為幽怨的瞪了她一眼。
冷笑道:“駙馬與其怪罪本宮,還不如把自己的妾室教好了,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駙馬氣的不行,但也不知道說什麼。
“回稟公主,十耳光已打完。”蓮心道。
“嗯。”玉陽點頭:“吳大人和吳夫人也該來了。”說罷,看向小妾:“看來十耳光還是教不會你規矩。”
小妾聞言,渾身一抖,拖著受傷的腿,慢吞吞的下床。
駙馬實在看得心疼。
“公主,罰也罰了,你別欺人太甚。”
玉陽絲毫不給駙馬情面:“是本宮欺人太甚,還是她沒長心眼?若是這種人放在宮裡,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本宮只是賞她十耳光,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駙馬:“你。”
“妾室鍾氏參見公主,公主萬安。”鍾靈搖搖欲墜的跪在地上,那弱不禁風的樣子,看著甚是楚楚可憐。
一旁的駙馬心疼壞了。
玉陽知道這小妾就是個蛇蠍婦人。裝的這麼柔弱可憐,實則心狠至極,董書凡沒有招她惹她,她就因為洩氣,把他打的差點骨折。
玉陽一點都不心疼她。
看她跪著,玉陽也沒有第一時間讓她起來。
駙馬見此,忍不住道:“公主,她已經給你下跪請安了,你就……”
玉陽冷冷道:“駙馬,到底誰是你的正妻,你在本宮面前如此維護鍾氏,你當本宮是死人嗎?”
駙馬:“……”
鍾靈實在受不了了,臉色都比之前白了幾分。
玉陽絲毫不可憐她。
片刻,吳大人和吳夫人便急匆匆過來了。
玉陽坐在椅子上,也沒起身相迎的意思。
吳大人抱拳道:“公主,您叫老夫過來所謂何事?”
玉陽視線落在小妾身上:“本宮是要當著你們的面,處置了鍾氏。”
吳夫人大驚:“公主,靈靈她做錯了什麼,您要處置了她?”
玉陽道:“趁本宮不在,打傷本宮教書先生雙腿,令其無法行走。先生與她無冤無仇,且一直待在落霞院不曾外出,遭此毆打雙腿,定是鍾氏對本宮懲戒她跪祠堂一事懷恨在心,心生怨懟,是以打傷先生洩憤。這種蛇蠍婦人,難道不該處置嗎?”
吳夫人道:“靈靈不是這樣的人,她怎麼敢怨懟公主,其中定然有誤會。”
玉陽道:“若覺得有誤會,直接去落霞院便一清二楚。本公主難道還能冤枉了她。”
吳大人聞言,便知玉陽公主說的沒錯了。
“公主想要如何懲罰鍾氏,但憑公主做主,老夫沒有二話。”吳大人絲毫不可憐鍾氏,一次兩次被罰,也沒教她乖,這是她自找的。
鍾靈哭訴道:“姑父,您不能這樣啊。”跪著過去扯吳大人的袖子。
吳大人直接拂開了她:“你自己做的事,焉能怪得了別人。”
鍾靈連忙調轉槍頭,又去求駙馬:“相公,你救救我啊,我打董書凡並非是怨懟公主,我是見不得公主寧願對一個下人好,也不對你半分好臉色,我是心裡替你委屈,這才做了傻事。”
駙馬聞言,頓時心軟了:“公主,鍾氏知錯了,你就饒了她吧,她這麼做也是為了我……”
玉陽道:“饒她,誰來饒本宮先生?且她至今還不知悔改,竟然想把駙馬也拉下水。若她真想為駙馬出氣,為何專門打人雙腿,這分明就是怨懟本宮。怨懟不敬皇家公主,實乃重罪,本宮也不為難她,賞她二十棍子,丟到本宮看不見的地方去。這棲梧院不是她一個妾室該住的。”
吳大人點頭:“公主說的極是。這棲梧院本就是為公主準備的。”
玉陽掃了一眼吳大人。
吳大人微微躬身。
算是投誠了。
玉陽也是個聰明人,見好就收。
這個小妾暫時還動不了,至少以董書凡如今下人的身份,動不了她。最主要的是,留著這個小妾,還有用處。
駙馬見此,也不敢多說什麼。
吳夫人見鍾靈那模樣,心疼的不行。
但公主就是公主,誰也拿她沒法子。
玉陽道:“怎麼,這二十棍子還要等著過年嗎?”
下人聞言,連忙去拿棍子。
鍾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架出去放到長凳上,開始行刑。
二十棍子不是小數目。
手腕粗細的棍子打下去,沒有一兩個月,根本好不了。